思索之後。
於是宇文軒便抱著江如月一起跳進了那裝滿涼水的水桶之中。
“啊……”冰水入體,身上依舊有熱浪在體內翻滾,江如月的眼中卻有了份清明。
瞳孔凝聚,入眼的卻是宇文軒放大的白玉中透著微紅的面頰。
“你……你……”
本來,她想問你怎麼在這?
怎麼是你?
腦子中卻一下子自動回放了一些零碎的鏡頭,那個你字瞬間被哽住,嘎然而止。
再回神,又發現自己像個八爪魚似的扒在人家身上,江如月張開半天的唇硬是再沒有吐出一個字來。
尷尬中,收回手,收回腿,低下頭……頭一直低到了水裡。
讓她死吧!
憋死算了,丟人都丟到西伯利亞去了!
她這是幹了些什麼?
差點把一個成年男人給強撲了。
好丟人啊,哎!
宇文軒見她已然有些清醒,並放開了自己,本來準備就此從水桶中跳出。
但見江如月把頭一直低到了水中,又怕她把自己給憋壞了,於是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行抬起她的頭。
“你這樣會憋壞的……”語音之中滿是憐惜。
“……”江如月抬眼望向宇文軒。神!放手吧,讓她憋死算了!
聽到他的話。
江如月抬起頭,睜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看著他。
“好一個美人坯子,以前本王怎麼沒有發現呢。”宇文軒長年禁慾,這次一進城就被這個女人把體內的邪火給撩起來。
不得不說,他現在也很想。。。
“你想幹什麼?”
他緩緩向她靠近,江如月留意到了宇文軒臉上邪惡的笑,那種發現獵物的笑,讓她感覺害怕。
江如月最本能的反應,就是逃走,可是她現在身上有傷。
雖然【春】藥的毒性沒那麼烈了,但是想逃走還是不太現實的。
看著他那不懷好意的模樣。
江如月好像預感到自己將大難臨頭,怯怯的聲音問:“你,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這女人之前在雲頂山救治他的時候,那股子倔強盡,今日怎麼絲毫未見啊。
江如月瞪著宇文軒,憤然道:“士可殺,不可辱,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果然是三月的報,還的快啊。
之前還是她看人家,現在輪到人家看她了。
“本王還沒有玩你,怎麼捨得殺。如果是別人,本王可能會手下留情,但是你例外。”
“例外?”
“對,你現在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放了你。”宇文軒帶著肯定的語氣道。
“當真?”
“當真。”
那你從浴桶裡出來,然後轉過去到屏風後面去。
“那你問吧。”
宇文軒的口氣裡帶著些許期待:“你胸前的胎記,可是自出生起就有的?還有你是不是午夜子時出生的。”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江如月驚訝道。
宇文軒聽到的準備的答案後,雖然心裡高興,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
眼睛還在盯著她看。
“色狼,不許看、也不許對我有念想。”
“對你?呵呵。”宇文軒想笑。
“恩,不讓你對我有念想,是因為我,我有病。”江如月違心的說。
因為她不想失身。
“有病?什麼病?”宇文軒問道。
“hua柳病,你,您放了我吧,免得被傳染。”江如月故作鎮定地說道。
“你是怕我會要了你,然後,你就說自己有病,你以為我會相信。”
“不過,我確實對你沒興趣。”宇文軒的言下之意就是這女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他是該有多麼飢不擇食才會對她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