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她一啐。
“要臉做什麼,在閨房內只有周公之禮、魚水之歡。”宇文軒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迫不及待要娶她過門,好品嚐她全身極致的美味。
轟地,江如月臉紅了,這男人比她想的還大膽,是頭馴不了的野獸。
“我還不是你的妻子,謹記。”
“遺憾。”他往後退了一步,讓自己發燙的身子冷下來。
他是自找罪受,下身的腫脹快逼瘋他了。
“你還是快走吧,一會兒天就要亮了。”
來月事了,痛經加上又被他一刺激。
現在她感覺到了月經血已經流出來不少了。
為了避免尷尬。
她還是要快些把他攆走才是。
她居然在趕他走?
震驚過後,看出她的尷尬。
宇文軒不免失笑,低喃一聲,“小狐狸。”
若是他還看不出她的用意,他這戰神王爺也白當了,這丫頭實在太狡猾了,居然對他欲拒還迎。
拿捏的倒是很準。
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聰慧得連他都差點被迷得團團轉。
他感到好笑又好氣,不知該摶起小小的她好好痛罵一頓,還是惱怒的揉散她油亮的烏絲,大嘆她腦子轉了十八個彎。
“慧黠又伶俐,巧思多詭,要是在戰場上,肯定是軍師級人物……”
雖然她已經是個做了母親的女人,可是……還真是純情。
比起那些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女人,宇文軒獨獨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在日漸相處中,變的越發強烈。
看來,是要加快些步伐了。
“傻丫頭,你注意身體。”說完宇文軒就離開了。
他的自制力很強,她想。
而且人是動物的一種。
性是動物本能的一種。
作為一個性成熟的個體,有【性】衝動很正常。
而且用外國著名學者弗洛伊德的話來說,就是、人類一切的動力都源於【性】衝動。
只是你的【性】衝動如何運用。
宇文軒走後,江如月又跑到了柳氏的屋裡叫醒柳氏,問她要了幾個月事帶換上去之後,才安心的上床睡覺了。
與此同時。
雲頂村的滿野地裡。
二傻和綵鳳這對野鴛鴦還沒走。
對於剛才二傻的突然鳴鑼收兵。
劉綵鳳這個洩氣啊。
剛才還熱情高漲。
轉眼便冷水澆頭了。
她搞不明白,原先戳得自己能飛到天上的二傻,此刻咋彷彿一個鬥敗的公雞一般,夾著翅膀趴窩了呢?
綵鳳累得頭上冒汗了。
她不甘心。
她此刻難受得要死。
那種彷彿一大群螞蟻在裡邊啃咬的癢越來越狠了。
她忍不住把自己的手伸進去=想緩解一下。
可這無疑於飲鴆止渴,越來越癢。
就彷彿人得了嚴重的腳氣一般,光靠手指是沒用的。
“二傻,你咋就不行了呢!”綵鳳帶著哭腔,她的頭髮有些零散,美麗的眼睛裡掛著一絲紅血色。
“不知道,俺也不知道!俺剛想弄進去的時候,就看到那個石碑後邊有一雙眼睛在看著俺!”二傻用手一指後邊的那塊石碑的後邊。
二傻這麼一說,綵鳳也嚇得一哆嗦:“狗日的,別真褻瀆了死人,老天爺懲罰咱們呢?”綵鳳順著二傻指的方向看,黑乎乎的,啥都沒有。
綵鳳拉著臉說:“狗日的,你膽子咋這麼小咧!還是個老爺們不是,這都是自己嚇自己咧!哪裡有眼睛看?還說得有鼻子有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