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回到家裡裡,已經是午夜子時了。
“黑毛,黑毛!”二傻大聲叫著黑毛。可卻沒有黑毛的回應。
“這狗日的臊狗,媽媽的,沒事就去弄江老四家的阿黃,連看家護院的正事都不幹了,看來要把這狗日的用鐵鏈子給栓起來了!”二傻的心情不好,沒地方發洩,於是把所有的火都撒到黑毛的身上。
進了屋,點著蠟燭。
二傻呆呆的坐在床上。
他此刻超級鬱悶,脫下褲子,用手撥拉著,依然沒一點動靜。
“媽媽了,難道老子要變成那紫禁城裡的公公們!”想起那彷彿被人掐著嗓子叫喚的聲音,二傻就感到一陣的惡寒。
“看春宮圖刺激刺激!”二傻此刻是病急亂投醫,他翻出那本春宮圖,然後趴在床上翻閱。
讓日裡,只要一看那春宮圖上的不穿衣服的娘們準管用。
可此刻,卻如同冬天冰凍了的小河一般,飛濺不起一絲水花來。
“哎,也許是今天太疲勞了,先睡吧!等明天醒來再試試!”二傻鬱悶的用被子蒙上頭,直到捂出一頭汗的時候,二傻心煩的又一腳把被子給蹬開。
不知道什麼時候,二傻睡著了。
他做了一夜的噩夢,不是青面獠牙的小鬼,就是花花綠綠的怪物。
他最後甚至還夢到一條兇惡的大蟒蛇,齜著獠牙朝著自己撲來……
此時,月朗星稀。
雲頂村,王府。
宇文軒的房間外,福九敲了敲房門,“王爺。”
此時的宇文軒剛從雲頂村回來連口茶水都沒來得及喝。
宇文軒冷冷開口,“進來。”
福九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把自己打聽到的情況跟宇文軒彙報了一遍,“王爺,前幾日福七說江姑娘家的孩子跟您長的很像。而且,奴才這幾日又去打聽了一番江姑娘的事情。”
“王爺……”
想到那個孩子,福九猶豫了一下,他要不要跟宇文軒說。
宇文軒冷冷地瞥了眼福九,“福九,有事就說。”
福九一咬牙,說出了口,“王爺,奴才覺得江姑娘生的孩子很有可能是您的?”
“因為從時間上,來說幾年以前您確實去過雲頂山的後山跑過溫泉,而且從奴才第一次見江姑娘就覺得她很眼熟。”
“這幾日奴才聽福七說了那個孩子長的很像您,而且我也偷偷的去瞧了瞧,王爺,您很可能有兒子了。”
宇文軒眸色一凜,探究的眼神冷冷地掃向了福九。
福九又把自己偷偷去瞧小傢伙的事情如實告訴了宇文軒,之後又加了一句,“那孩子實在是太像當年的王爺你了,所以屬下才斗膽問了這事。”
那女人,那孩子……
他只對江如月的感覺很熟悉,但是那孩子。。
他倒是忽略了。
如果真如福九所說。
那麼他是不是要親自去見見那孩子。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他的內心既激動又緊張。
“福九,你先下去,記住此事不可張揚。”
“是王爺。”
福九走後。
宇文軒獨自在屋裡努力回想著幾年前的事情。
甚至半夜想的頭痛欲裂的時候還叫了軍醫過來在頭上用金針過穴的方式,紮了幾針。
翌日。
清晨。
雲頂村
微風拂面,空氣清新。
也許是感受到了春的氣息。
江家小院周圍,花草欣欣向榮,鳥兒嘰嘰喳喳,好一派鳥語花香。
此時,院子裡的雞開始啼鳴。
江如月醒來後,躺在床上聞著後院竹子散發出來撲鼻的淡淡的竹香。
頓時讓她神清氣爽。
昨天晚上她睡得很好。
這都要歸功於宇文軒。
早晨起來,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伸伸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