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氏出了深夜食堂飯店。
就瞧見外面有三輛馬車。
曲氏心裡還犯了一下嘀咕。
這雲頂鎮周邊的人大晚上做生意。
真是奇怪。
不過這對她來說,卻是好事。
挺方便的。
於是她抬腳走過去先問第一家車伕,“到雲頂村多少錢?”
車伕回答:“十文錢。”
又走到第二家,車伕長得真醜,臉上一個巴掌大的黑瘤子,不過她還是問道:“到雲頂村多少錢?”
“八文錢。”
曲氏一聽兩眼放光,比上一家便宜兩文錢呢,“五文錢,你拉不拉?”
“最低七文錢。”
……
一番討價還價後,最終五文錢成交。
曲氏歡歡喜喜地爬上馬車,坐好後,車伕趕車就走。
曲氏坐在馬車內心裡美滋滋的,殊不知,危險正在來臨。
泥濘的道路上,馬車驟然一停,曲氏的身子立馬越過車簾衝出車外。
她急忙抓住套馬的繩子,險險的沒有摔下馬車。
她還沒來得及起身,便開口大罵:“孃的,想摔死老孃啊,摔死老孃,你可得給我償……”命字還沒說出口,一把刀已貼在她的脖子上。
曲氏嚇得開始哆嗦,一看周圍全是小樹林,這哪是去鎮裡的路?
心中悔恨不已,萬不該攤小便宜。
“這位大爺,劫財還是劫色?”
曲氏身後的人冷笑一聲,“既劫財也劫色!”
“老婆娘我人老珠黃,不值當的大爺您劫色啊。”曲氏記得車伕長得很醜,但人高馬大,若是執拗不過,她便從了他。
顯然,曲氏理解錯了打劫人口中所說劫色的意思。
等到明白時,已晚矣。
“把衣服都脫了。”拿到那人威脅道。
“好。”
曲氏被打劫,還有些心猿意馬,人老了還能有年輕漢子看上自己,雖說那漢子長得醜了些,仍舊讓她激動不已。
“快點!”打劫的人催促道。
“馬上,馬上。”曲氏【胸前】一震、菊花【一緊】、快速【脫下】外衣和褲子,銀兩“噹啷”落地,又脫掉【肚兜】,剛要繼續脫下身的最後一件……
拿刀的漢子,抓起地上的銀兩和銅錢,用刀一卷地上的衣服。
曲氏的脖子上忽然沒了刀,她便停下【脫衣服】的動作,等待著那漢子將她撲倒,狠狠的【蹂躪】自己,只是預想中的撲倒沒有來,趕馬車的聲音傳來。
曲氏立馬轉身,找衣服。
衣服沒找到,打劫的人也已駕車馬車離去。
曲氏氣得直跺腳。
再看看自己上身光著,羞愧地恨不能撞死在樹旁。
這是在哪裡啊?
她趕緊從矮小一點的梧桐樹上,摘下幾個大梧桐葉,遮住上身。
蹲在樹林子裡,等待行人來救。
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大半夜的連個鳥都沒有,更何況是人了。
深夜,一個光著上身的中年婦女哆哆嗦嗦的藏在梧桐葉後面,盼望有人路過樹林,同時又害怕有人看到她此刻的模樣。
從不懼怕黑夜的她,生平以來第一次如此期待黑夜又如此抗拒黑夜。
以前從未讓她害怕的鬼故事,瞬間湧入腦子,梧桐葉的輕微碰觸,都嚇得她“啊”大叫一聲。
一個踉蹌,摔倒在地,跌散了身前的梧桐葉。、
她環顧四周,陰深深的只有樹葉的沙沙聲,於是趕忙爬起來,重新覆蓋好梧桐葉。
時不時傳來,某種動物的嚎叫,她又困又餓,卻不敢睡。
生怕一個不留神,被樹林裡的動物給吃淨啃光。
最後她終於尋了一顆矮樹雙腿【夾緊】來會摩擦的爬了上去,準備在上面過夜。
剛爬上去的時候【雙腿】之間隱隱的還有一絲從未有過【快感】,可是她還沒來得及多想的時候矮樹便承受不住她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