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月走到佛像前點了三炷香,又叩拜了三下。
跪拜的時候嘴裡還不忘說道:“今日弟子冒犯了神靈,希望佛主能幫弟子度過這一劫。”
“我保證,回去以後就找人給您重塑金身。”
誠懇的叩拜之後。
江如月看了看地上血流如注的屍體。
殺人在大周朝可是犯法的、
像她這麼一個沒有背景的普通人,如果被發現,那可是要被流放沙漠。
或者直接砍頭的。
沒有在猶豫,她拿起案几上的蠟燭,扔到地上。
火苗從小變大。
江如月走出破廟後,向後望了一眼,便邁開步子向著雲頂村的方向走去了。
回去的路上江如月心裡還在想,曲氏母女讓自己三番四次的遇險,以後,這筆賬,定要慢慢討回來、
讓一個人死太容易。
她要慢慢的收拾她們。
與此同時,從雲頂村回王府的路上。
宇文軒走道半路的時候,突然一摸腰間的龍紋玉佩丟失了。
這玉佩可是身份的象徵也是兵符。
如若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那。
“籲~”停下了馬匹宇文軒仔細回想了一下。
他好像是把玉佩遺落到了雲頂村。
福七和福九跟在後面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正準備上前詢問。
沒想到王爺就告訴它們。
現在,立馬。
掉頭,回去。
宇文軒快馬加鞭的帶著一行人,一路疾馳。
很快,他便回到了之前的地方。
還好,玉佩還在。
撿起玉佩。
一行人正準備離開。
“你們幾個,是什麼人?”村民們聽到聲音都舉著火把趕到這裡。
“過路人。”宇文軒淡淡的答道。
“過路人?你們該不會跟襲擊江老大家的土匪是一夥的吧?”村長疑惑的問道。
此時的江老大一家正在別處尋找,所以並沒有和宇文軒一行人碰面。
村長,別跟他廢話。
先幫了報官再說。
村裡的其它人附和道。
“等等。。你們說江老大家?”福七心下一驚的問道。
“是啊,江老大家的閨女被綁架了。”有個多嘴的村民說道。
“什麼?宇文軒聽到後立即吩咐福七趕快去尋找。”
自己也不在跟村民廢話。
走之前交代福九要處理好事情。
勒緊韁繩,不在多說。
騎著駿馬絕塵而去。
福九留在雲頂村跟村長交涉的時候,特意拿出了王爺府的腰牌給他看了一眼。
能在大周朝當官的人,基本上上任之前都會被勒令學習一下腰牌的等級。
村長一看傻眼了。
立即哆嗦著跪下磕頭道;“誤會,誤會。”
與此同時。
宇文軒騎著馬正在尋找江如月。
那個女人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
那麼他可能真的要被寒毒折磨一生了。
正在這時,他突然看到距離自己不遠處的一個地方火光沖天。
難道?
快馬趕過去。
當江如月走到林子裡後不久。
她就感覺起風了。
此時耳邊的風似有似無的吹著,不時從兩邊樹林裡傳出些許鳥叫的聲音。
打了個冷顫。
可能是剛刺殺了獨眼男,加上走夜路走的太急。
還有一些精神上緊張的緣故。
所以。
此時,此刻。
她突然間有些想解手了。
有點尿急。
可是讓她自從穿越過來以後,就沒在外面上過茅房。
這。。。
猶豫過後。
她覺得自己的膀胱都快被憋炸了。
“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尿褲子的。”
最後,理智還是沒有戰勝身體的需要。
之後便藉著月光、隨便找了個茂密的草叢。
褪下里褲、蹲下身子。
一股山泉水的聲音窸窸窣窣過後。
她從褲兜裡掏出一些泛黃的草紙,擦了擦。
然後就是把貼身四角里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