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寡婦的心就徹底交給了陳大富。
以前或多或少是因為自己空虛,得不到滿足。
但就在這一刻起,張寡婦覺得自己就是陳大富的女人了。
倆人完事後。
張寡婦眼中含著淚無力的趴在灶臺旁邊的柴禾上,一動不動。
陳大富則是拔出二弟。
也顧不上擦就提上了褲子。
“桂香,剛才……”陳大富剛打算解釋什麼,但還沒說完,張寡婦就開口了。
“村長,你不用解釋,剛才我是自願的,而且,我願意把自己交給你。”趙瑞羞紅著臉,開始穿上身上的衣服,不多時,原本有些凌亂的女人再次變成了那種女強人的形象。
只是,當張寡婦再次看著陳大富的時候,眼神當中,不經意間流露出了一抹柔情。
由於是大白天。
家裡隨時都會有人過來串門。
所以張寡婦也不敢多耽擱。
隨後就用灶房的草紙擦了擦那處的泥濘。
然後拾掇拾掇凌亂的頭髮。
“桂香,我今天找你有事咧!”陳大富舒服後,這才轉到正事上。
張寡婦問道:“啥事!?”
“就是咱們村的低保戶補貼,我把名額給了你一個,這不今天來就是來告訴你這件喜事的,沒想到。。。”說著陳大富就再次把粗糙的手。伸到張寡婦的衣服裡,玩弄著她的兩隻大白球。
“那謝謝你了。”張寡婦笑了一笑撩了撩撂額前的頭髮。
“客氣啥,以後有啥好事我一定第一個想到你!”說到這陳大富突然惡作劇一般在張寡婦的兩個胸前的倆葡萄頭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引得張寡婦一連串的叫。
“村長,這種事弄多了,會傷身子咧!你還是快回家吧。要不然一會兒你婆娘找上門來啦,還不趕緊走。”張寡婦推開他虛浮著步子,彷彿踩在雲彩裡。
她晃盪著身子又去做飯了。
“我婆娘沒有這種膽量,你們知道嘛?啥叫丈夫?”
張寡婦問道:“啥,請你說一下。”
陳大富隨後說道:“丈夫,丈夫,就是一丈之內是夫,一丈之外不是夫了。”
“哈哈哈。”村長說完還哈哈哈大笑起來。
“村長,你還笑,您還是快走吧,回家晚了,別讓你媳婦將婊子帽帶給我。”張寡婦嬌羞的說道。
“好好好。”
眼看著時間不早了,陳大富也不敢再耽擱,拾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
就離開了張寡婦的家。
在回家的路上,陳大富還遇到了不少的村民。
這些村民見陳大富從張寡婦家出來。
走路的時候都發虛,
一個個的都眼睛裡冒著綠光:“狗日的,看這樣子,陳大富是採野花去了!”
與此同時。
當江如月再次回到江家小院的時候。
院子裡。
張成剛的木活早就已經做完了。
院子裡的木屑也早就已經收拾乾淨了。
現在的他正帶著小傢伙一起在院子裡玩孔明鎖呢。
院子的石桌上還放著幾個木質的疊疊高。
魯班鎖。
還有竹蜻蜓。
期間。
小傢伙還放下那些木質玩具。
然後對張成剛說他想要一個彈弓。
“張叔叔,你給我做個彈弓吧,我想練好了能用它上山打兔子或者打鳥玩兒。”
聽完小傢伙的話張成剛哈哈的笑了,“小傢伙喜歡我就給你做一個,等打到兔子了一定給我看看。”
顯然張成剛不認為小傢伙能用彈弓抓著兔子,但是小傢伙的要求還是要滿足的。隨手拿起餘下的木料和身上帶的牛皮筋,就做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