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寡婦一副失了寶貝般失落的神情,江如月心中很開心,這證明張寡婦重視她,她笑道:“嬸子你錯了!”
“我錯了?”張寡婦有些摸不著頭腦,你不是拒絕了嗎?
江如月笑意深濃道:“我不是說了嗎?我把您當大姐,把剛子哥當哥哥,雖然我當不了你的弟媳婦,但是我們還是親人啊!”
張寡婦眸中一亮,喜道:“你講的是實話?”
“當然!”江如月笑答。
張寡婦眸中盡是笑意,又好似寶貝失而復得了一般,笑著道:“我一直想要個妹妹,這下子老天爺開眼,我感謝你。”
江如月很感動,眸中有些溼潤:“我從小就是獨生子女,沒有兄弟姐妹,您也圓了我的夢想,我也要謝謝您。”
“好,好。”張寡婦挫了挫手,一雙眼睛要笑成月牙。
江如月心中一片溫暖,前世她除了工作之外什麼都沒有,這世什麼都有了,她多幸福啊!
再說了些體已話,張寡婦就轉身去田裡幹活去了。。
張寡婦走後。
江如月坐在樹蔭下突然有些困了。
於是他叫了一下正在田裡追蝴蝶的小星。
母子倆準備回家睡會午覺。
與此同時,邊陲小鎮的酒樓。
“宋清風,你還知道回來啊?為兄我可是聽說你被一個姑娘給絆住一步,延誤了來給我送藥的時間,看來你是很樂不思蜀了啊。”
說話的正是宇文軒。
當朝的戰神六王爺。
一身軍裝英姿颯爽的他,此刻站在酒樓二樓雅間窗邊端了杯酒招揺,惹得樓下經過的女子捂嘴驚呼又偷瞄不停。
剛剛下了馬車的宋清風抬頭望過去,陽光下,本就白晳的面孔因為添了幾分喜色而多了溫柔之意,讓剛剛因為戰神六王爺失神的女子們,又跳回了花痴的行列。
邊陲小鎮,天乾物燥。
本地的男人一般都糙漢子居多,平時很少能見到這麼帥氣的男子。
“六王爺,別來無恙?”
“我好著呢,要是等你的丹藥我早就死翹翹了,還好現在沒事了,現在就是缺了你喝酒,快!快上來!”
宇文軒招手,扭頭又去喊小二上酒上菜,聲音裡的歡快即便在樓下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次又連續打了幾次勝仗,他當然心情好了。
而且再過幾日他就可以和宋清風一起回雲頂鎮好好養病了。
宋清風笑著揺頭,漫步上了樓。
“六王爺,我勸你平日裡還是少飲酒為妙。”
“呵呵,我這不是高興麼。”
快過來坐,六王爺宇文軒邀請道。
宋清風落座後喝了一口茶,隨即又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瓷瓶。
“王爺,這服藥期間不宜飲酒……”
“本王知道了,快拿來吧。”
“對了清風兄,聽說你最近跟一個村姑打的火熱啊,你是不是心儀人家?要不然怎麼會連本王的藥都耽擱了,你要是不說實話,我是不會饒了你的。“宇文軒話鋒一轉八卦的問道。
”王爺,您什麼時候也開始變得這麼八卦了。“宋清風不是不願意說。
而是現在時機還不成熟。
”算了,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準備打算把那女子接進府裡做個小妾,還是打算置個外宅?”
宋清風皺起眉頭,抬手給他倒茶打斷了話頭兒,“都不是。”
宇文軒卻是驚得瞪了眼睛,“你不會是吊著人家姑娘不給名分…偷…”
“咳咳。王爺我的意思是正妻之位。”宋清風慢慢喝了一口茶水,任憑清雅茶香在嘴裡散開,清新又靈動,一如那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