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全天下每一個男人都有的一種心理畸形。
雖然很多人平日裡並不表現出來。
可這種東西卻彷彿潛伏在每一個男人心中最深處的獸。
一旦遇到合適的時機和土壤。
它就會萌動進而爆發。
劉綵鳳在二傻如此【激烈】的撞擊下。
早就失去了思考能力。
也沒有了力氣叫。
她只是【劇烈】的扭動著pp。
有意識的。
一夾一夾的。
好使二傻趕緊出來完事。
可二傻彷彿吃了補藥一般。
只見他【瘋狂】的進進出出。
不見他有絲毫要繳槍的跡象。
“這一輩子能遇到這種活好的男人,恐怕是女人的福氣也是女人的罪過。這一個女人根本滿足不了如同野獸一樣強壯和瘋狂的二傻!也許要三四個女人才行!”
劉綵鳳突然頭高高的【昂起】。
脖子上的青筋彷彿要【撐破】血管蹦跳出來一般。
她嗚嗚嗚的嗚咽著。
彷彿暢快湧出的山泉水突然被堵上了泉眼一般。
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
“啊,啊,啊,不行了,俺大小便。管不住了,前後一起出來了啊!”
劉綵鳳的身子猛然的往上一仰。
隨即又重重的趴伏在樹上。
樹枝刮破她露在外邊的香瓜。
但她卻沒有一點的直覺。
那種前後一起出來的感覺。
讓她有了一種徹底死亡的感覺。
這個時候。
夜空突然颳起了一陣風。
清風拂面。
【撩撥】著她的頭髮。
讓她逐漸的清醒了過來。
她艱難的翻轉過來身子。
看著扶著樹不斷【喘氣】的二傻。
嬌羞的笑罵道:“狗日的,花樣還真不少,看把奴家給折騰得,都尿褲屙褲了!”
二傻低頭看了看。
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綵鳳,時間不早了,咱們趕緊回家睡覺吧!!”
“你個沒良心的貨,你把奴家都折騰成這樣了,奴家現在連穿衣的勁都沒了,你讓我咋回家?”劉綵鳳小女人一般的撒嬌著。
她故意的張開胳膊。
讓二傻幫自己穿。
二傻欣然接受了。
當然在穿衣服的過程中。
二傻的手腳不老實的在劉綵鳳的身旁【遊】走著。
引得劉綵鳳又是一頓的【喘】。
差點梅開二度。
“這以後讓俺咋見人咧,都弄成這樣了!”劉綵鳳用手揪著她的【褲子】,前邊和後邊都是一片片的汙漬。
這讓她有點為難了。
“這要是讓她家裡人知道了,估計這事就鬧大發了!”
“走吧,先送你回家!”二傻感覺到時間確實夠晚了,他生怕萬一綵鳳家人發現綵鳳半夜失蹤了那可鬧大發了,於是就拉著劉綵鳳的手把她往家裡送…
劉綵鳳的腿彷彿得了小兒麻痺一般。
兩腿綿得沒有一點力氣。
彷彿在太陽底下暴曬過的麵條一般。
二傻幾乎是半拖著劉綵鳳回家的。
把綵鳳安全的送回家以後。
二傻才放心的回家睡覺去了。
翌日。
清晨。
江家小院。
江老大和柳氏起了個大早。
但是當江老大早上換衣服的時候卻發現。
衣服縮水了。
不光是袖子,還有長度。
“媳婦,你瞅瞅,這是我的衣服麼?”你個敗家娘們,我才出去做活幾天,你就把衣服給我洗縮水了不是。
柳氏剛才正在鋪床。
現在轉身一瞧江老大。
瞬間就哈哈大笑起來。
“哎喲,他爹啊,當初我就叫你買個大件的你不聽,非要圖個便宜買個不合身的,這不洗了幾次就縮了尺寸。哎喲娘咧,可笑死我了……”
江老大聽後漲紅著臉,不知是氣的還是惱的,他哼的一聲,就把衣服扔到了床上。
柳氏一瞧自家爺們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