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她已經信了九分真。
而且福七還說王爺這麼多年只有過她一個女人。
而且關鍵就是,她的血能救宇文軒。
這一點讓江如月沒有想到。
知道了這一切以後,她沉默了好久。
人血能治寒毒麼?
作為一個現代人士她覺得那些是扯淡。
她覺得不用她的血做藥引她也可以治好宇文軒。
很快。
到了王府以後。
剛才還沉默的江如月突然就哈欠連天。
但是當她進屋後。
眼前的一切就把她給驚著了。
只見豪華的大床上宇文軒躺在那裡咳的很厲害。
也顧不得瞌睡蟲的困擾。
江如月看見後就忙上前給宇文軒把了把脈,她的心驀地一沉,“怎麼會這樣?”
宇文軒扯過帕子擦了擦嘴角,蹙眉,“本王怎麼了?”
“寒毒流竄,氣息不穩。”江如月輕輕挽了黛眉。
按說宇文軒體內的寒毒已經有十年之久,他已經懂得如何壓制毒素,就是寒毒發作他也有應對之策,為何還會出現這種情況?
她哪裡知道,都是因為給她輸入真氣,還有【縱慾】過度把自己給透支了。
“嗯。”宇文軒輕輕應了一聲。
說實話,江如月打死也不想管宇文軒,可是。
誰讓他是小傢伙的爹呢。
為了小傢伙她也的管啊。
她不情願的開口道:“流氓,你現在的情況很危險,如果不及時醫治,可能會危及性命,能否讓我一試,暫時幫你壓制住寒毒?”
“就你?”
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會相信她!
“宇文軒,你還記得第一次你在山洞裡的事情麼?那時候虧得你遇見我,要不然你早就在山洞裡被狼叼走吃個屍骨無存了。”
“怎麼?你怕我會對你不利麼?”
要是她能對宇文軒下手,還會忍到現在?
“你這女人。”
江如月看他臉色不好忙道:“你的情況,現在最好施針壓制住寒毒。。”
隨後江如月取出銀針來到榻前,將手中的銀針一列排開。
“將上衣脫了。”她一邊收拾著銀針一邊面無表情對宇文軒道。
一旦進入工作狀態,江如月就立即精神飽滿,認真而全神貫注,直接將外在的一切忽略。
見宇文軒身形未動,江如月黛眉輕挽,開口道:“我希望你能夠配合。”
對於醫生而言,人體每一個器官都是需要熟練掌握的,男人的身體她也是看慣了的。
宇文軒緊握著雙拳,似乎在極力忍。
其實他是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的囧像的。
他直接一把扯掉身上的衣服,然後趴在了床榻之上,示意江如月開始。
再次看見宇文軒完美修長的身材,沒有一絲贅肉。
她嚥了下口水。
然而江如月當她捏著銀針上前卻發現宇文軒白淨的後背上卻滿是傷疤,尤其是一道十幾厘米的疤痕如蜈蚣一般爬在他的脊背上,生生破壞了整體美感。
上次他們倆那個啥的時候,她居然沒有發現。
宇文軒是常年征戰在沙場的人,落下傷痕並不奇怪,但是她卻沒想到會有如此之多,幾乎覆蓋了整個後背。
江如月很快斂了情緒,開始施針。
給宇文軒施針壓制毒素十分麻煩,大多穴道的位置並不好找,而且分佈極密,一個不小心,就會扎錯。
江如月下針很快,很輕,卻十分精準,一般在宇文軒沒有感覺到疼痛時,就已經落了針。
一炷香後,宇文軒後背上已經被江如月插滿了銀針,像個刺蝟。
江如月看著銀針下面沁出的點點黑色,扯過宇文軒的手,也不徵求他的意見,直接用銀針的針尖劃開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