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清風吹過,送來陣陣涼爽。
空氣中混雜著麥的清香和青草的氣息。
大地散發著泥土的清香。
夏蟲也舒爽的叫了起來。
那聲音還在高一聲低一聲的一波接著一波的叫喚著。
一剎那間。
就連月兒的顏色也變淺了,變白了,傲然地高高升起。
圓的那麼可愛。
久久之後!
氣喘吁吁過後。
身體還渾身滾燙。
冒著溼汗的兩個人終於難捨難分的分開。
他【貪婪】的【親吻】著她。
想要感受她的悸動。
她則推開他,著急走下床榻。
宇文軒不滿意的看著已經跑向水簾洞口溫泉池旁的人。
“丫頭,幹嘛?”
江如月本能的雙手捂著胸前然後看向他,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洗澡。”
此時的宇文軒心裡略微的有些不悅。
“洗澡?”
江如月實話實說道。
“嗯,我身體有些不舒服。”
聽到江如月說跟自己房事過後她覺得不舒服。
作為男人來說這是對他莫大的侮辱。
“一念至此。”
宇文軒的臉頓時難看了幾分。
他有什麼讓她不舒服的?
剛才在床上翻滾的時候她不是叫的挺銷魂的麼。
“那出去去了。”此時的江如月不止臉紅,整個身體都粉粉嫩嫩的。
“嗯。”
宇文軒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靠著石床的雙頭,放空自己,冷著臉想著什麼。
每次男女之間親密之後,難道她不是應該糾纏他,讓他給她擁抱親吻的?
怎麼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爽快的就跳下他的床,急於洗去他的味道?
難道他的味道就這麼讓她作嘔?
簡直是豈有此理。
與此同時。
水簾洞外站在瀑布下的江如月不停做跳躍運動,從小就學習保健健身操的緣故,即便她在溫泉池旁跳,也能控制好身體,不會弄出撲通撲通的聲音。
現在她不能懷孕,不能要二胎。
畢竟她還沒有心理準備。
而且自己的經濟條件也達不到。
她可不想寶寶跟著她受罪。
更重要的是她覺得女人生寶寶感覺好像自己是個送快遞的快遞員。
生完寶寶一卸貨,自己就沒啥用了。
還有她真的是一點經驗也沒有,既然是未婚愛愛,這種情況下她早就應該準備好大力丸避孕藥的。
不過她不想吃草藥。
雖然她在心裡知道這樣做的效果微乎其微但是她還是跳了好久。
隨後沒有後顧之憂的江如月心情不錯的泡了泡溫泉。
半個時辰以後。
宇文軒正用一種要殺了她的眼神瞅著她,江如月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生氣。
“怎麼了?”她不解的問。
難道男人在做完這件事情之後,都是要這幅表情的?
“洗了很久?”宇文軒看著她搓得泛紅的肌膚。
江如月遲疑了下。
“嗯,洗得稍微久了點。”
“既然你這麼愛洗澡,不如你就再多洗幾遍。”宇文軒拉著她的小手,將她用力扯回到大床上說。
江如月就算再遲鈍,也能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緊張得直結巴的說。
“你怎麼又?你不是才做完嗎?”
剛才他就把她折騰來折騰去,足足折騰了快一個小時。
現在竟然還要?
宇文軒覆在她的身上,生氣的說。
“誰說男人一個晚上只能一次?我可以告訴你,我可以有很多次。”
“而且每次的招數都不一樣,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