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宇文軒保證。
“那我們拉鉤!”江如月伸出小手指,衝著宇文軒搖擺一下說道。
“我的手不方便。”宇文軒解釋道。
江如月聽了並沒有作罷,而是好奇寶寶一般的問道:“你的手為什麼不方便呢,你怎麼不伸手呢?”
“我的手要抱著你。“宇文軒說道。
“那你為什麼要抱著我呢?”
“…”
“好吧,跟一個醉酒的女人沒必要討論這個問題。”
後來,正當宇文軒抱著她飛身前往後山溫泉池的時候。
江如月不知道是不是在宇文軒的懷裡睡的不舒服。
還是因為胃裡難受。
竟在宇文軒身上蠕動起來。
一邊【蠕動】一邊【撕扯】自己的衣服,嘴裡嚷道:“好熱…我好難受…”
“知道難受就少喝點果子酒。”宇文軒沒好氣的說一句,眼見她不舒服的在自己的懷裡【蠕動】著,似乎真的很熱很難受,於是便找到了一顆大樹。。
隨後飛身上去。
把她放到了樹杈上。
樹杈很粗。
足夠兩人坐在上面。
夜晚的山風,陣陣襲來。
帶著些許涼意。
吹得兩人頭髮飛舞,衣衫也隨之飄起。
江如月體內的酒勁,一下子被吹散了大半。
被半夜的山風一吹,江如月打了個機靈,神智竟清醒了一些。
半醉半醒之間。
她努力的睜大朦朧的醉眼,目光直勾勾的落在旁邊的宇文軒臉上,痴痴笑道:“宇文軒,你怎麼在這裡?”
宇文軒瞥了她一眼,並沒有理會她,跟清醒的女人尚且難以理論出什麼,更何況是一個醉酒的女人,你更是別指望能說的明白。
只是他不說話,那邊江如月卻不肯就此作罷,其一隻手掌再也上胸前遊走,並在其她胸膛捏了捏,嘖嘖稱讚道:“你胸肌挺發達的!真的好有安全感哦。”
宇文軒頓時一腦門的黑線,這個女人真有種,居然調戲他!
如果不是她喝醉了,今天他肯定不會輕饒了她,當然就算是如此,他依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用眼神警告她不要太過分。
要是以往江如月肯定不會這樣,只是此時喝醉了酒,頭腦被酒精給控制,根本沒有理智可言,完全一副天老大她老二的架勢,哪裡會把宇文軒的警告放在眼裡,嗤嗤一笑,道:“別繃著臉嘛,一點都不好看,來,帥哥,笑一個嘛!”
說到這裡,她似乎想到了什麼,掙扎著舉起手,將手掌放在宇文軒臉上,一邊用力的撕扯,一邊說道:“來,給姐笑一個。”
江如月蹂躪著宇文軒的面龐,讓他臉龐在自己掌中變幻形狀,一會兒將其面龐團成一團,一會兒又撕扯他的唇角,嘴上還配合的說道:“笑一笑嘛,對,笑一笑,就好看多了…”
笑一笑!
十年少。
此時宇文軒根本不想笑,他想哭!
“江如月!”宇文軒怒喝一聲,雙手抓住她的肩膀,氣鼓鼓的瞪著她,這個女人太可惡了,他見她喝醉不跟她一番見識,她居然還蹬鼻子上臉了。
隨著宇文軒這一聲嘶吼,江如月不再纏著他,頭一歪由於身體不穩,隨後便扶住了樹幹,之後喉嚨裡發出一陣乾嘔,似乎想要嘔吐。
“很難受麼?要不要去摘些野果給你?”宇文軒關心的安慰道,看到她捂住嘴唇,似乎要嘔吐的樣子。
“不用。”
江如月剛說完卻哇的一聲吐了,吐了自己一身,宇文軒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