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間事了,王宇沒有過多的停留,轉身便朝著冀州城外走去,到了城外沒人的地方,王宇展開身法,向著秦州市進發。
一日後,王宇便到了秦州市,晚上,王宇和謝桂芳,還有綠袖的母親坐在一起吃飯,謝桂芳提出,趁著離開學還有幾日,索性和王宇去老家給王宇的父親上墳,王宇的老家在秦州市下屬的一個縣裡,那是一個偏遠的小山村,物質條件很落後。
王宇到現在都記得,小的時候,父親還在世的時候,家裡經常是缺吃少穿,就因為王宇的父親和母親很勤勞,這才不至於一家子人餓死。
王宇的父親是村裡的一名木匠,為人勤勞善良,忠厚老實,奈何在王宇五歲那年,他父親得了不治之症去世了,這一下子可是把他們的頂樑柱給沒了,為了生計,謝桂芳在安葬了丈夫之後,就帶著王宇進城了,自己一邊打工,一邊供王宇在城裡上學。
只要是平時有時間了,謝桂芳會回去給王宇的父親掃墓上香,這一次,鑑於王宇馬上要高考了,開學了就沒時間了,所以,趁著還有幾天時間,就去老家看看。
第二天,母子二人收拾好了行李,剛要出發,王宇就接到了秋新雨的電話,原來是秋新雨要和王宇去公園玩,王宇把自己的行程告訴秋新雨以後,秋新雨堅持要和王宇一起去他老家,沒辦法,王宇只得答應了。
秋寒山知道了女兒要和王宇一起去老家的時候,把自己的一輛賓利飛馳送給了王宇開,這車的報價在兩百萬到五百萬之間,整車呈黑色,很適合秋寒山這種商務人士。
王宇開著車來到了秋家,接上了秋新雨,三個人一路向著王宇的老家出發。
秋新雨上車以後,謝桂芳的眼睛就一直高興的看著她,謝桂芳問:“閨女啊,你和我們家小宇是同學吧,”
秋新雨笑道:”阿姨,我不僅是他同學,還是他的女朋友了,“
王宇不由得笑了出來,秋新雨這丫頭平日裡看著挺文靜的,沒想到現在說話也這麼直接啊,謝桂芳一聽,心裡早都樂的開花了,說道:”哎呀,姑娘啊,你長得這麼漂亮,和我們小宇真是般配啊,我越看越喜歡你,以後要是小宇欺負你,你就跟我說,我替你收拾他,“
“知道了,阿姨,”說著,秋新雨調皮的給王宇做了個鬼臉。
謝桂芳為人很是開明,看到自己的兒子先後被秋新雨和綠袖兩個人喜歡,心裡自然很高興,他倒是希望王宇把她們倆都娶了,多生幾個孩子,自己也好早點抱上孫子。
車裡一片歡聲笑語,王宇在前面開車,謝桂芳和秋新雨兩個人坐在後面聊的起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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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州市冀縣,王家村,王宇的老家。
下午時分,在村子的出口道路上,停留著兩輛大型裝載機和挖掘機,周圍全都是一堆堆土山,這是村子裡最近申請下來的扶貧專案,要給全村修建一條鄉村公路,現在正是工程的第一階段,裝載機和挖掘機正在拓寬路面。
在這道路的兩旁,全都是村民的田地,由於要修路,村裡提前通知不讓種任何東西,所以,這些地都是空著的。
還有些地是荒著的,地裡長滿了雜草,在其中一塊荒地上,雜草掩映間能看見一座孤墳,那正是王宇父親的墳。
“我說你們怎麼停下來了,”一個面色黝黑,尖嘴猴腮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對著兩個司機說道。
那個開著裝載機的司機說道:“你看前面那塊荒地,那裡面有一座墳,咱們要是直接開過去,恐怕不太好吧,”
“對啊,要是讓他家人知道了,那還不得跟咱們往死了鬧啊,”另一個開挖掘機的男司機說道。
村長王平順轉動著他那兩隻猴眼睛看了看前面那塊墳地,然後掏出煙給這兩個司機點上,自己也點上一根,狠狠的吸了一大口,說道:“這家人去城裡好多年了,一年也就春節回來一次,正好這次春節她們沒有回來,再回來估計要等到年底了,別管了,過吧,不能為了她們一家子擋了大家的出路啊,”
裝載機師傅有些擔心的說道:“可是那是人家的墳地啊,恐怕不吉利吧,”
“就是啊,要不咱們繞過去吧,怎麼樣?”挖掘機師傅說道。
王平順看了看,要繞只能從旁邊自己的地裡繞了,那塊地自己還打算過幾天種些莊稼了,絕對不能被改成公路,他搖頭說道:“不行,就按我說的做吧,有什麼事我擔著,你們害怕什麼,”
“這,”兩個師傅都顯得很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