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
“什麼啊!”李子青嘟著嘴不滿地說:“哪有你這樣說女兒的!”
“行了行了,換下衣服我們就回去吧!”楊又菱擺擺手說。
三四個小時的車程讓李子青有些支撐不休,一路上『迷』『迷』糊糊的,回到家更是直接躺在床上睡到了天黑,她『揉』『揉』自己的肚子,朝外大聲地叫了一聲:“媽。”卻不想眼前一黑,差點栽下床去。
楊又菱聽到動靜,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說:“醒得正是時候,剛燉好的魚湯,趁熱喝完。”
李子青嫌惡地撇撇嘴,往湯碗往旁邊移了一點,說:“我不喝,這也太腥了。”
“這樣才有營養。”楊又菱說,端著魚湯湊近她說:“趕緊趁熱喝。”
“不喝。”李子青捂住鼻子說:“離我遠點,這味道太噁心了,我都快吐了。”
“你這孩子。”楊又菱拍拍她的手背說:“不準任『性』,這個對你身體好。”
“可是……”李子青遲疑地說:“可是我真的喝不下,這味道我受不了。”
“捏住鼻子,灌下去就好了。”楊又菱說。
“不要。”李子青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母親強行給自己灌下去。
“不行也得行,沒得商量。”楊又菱叉著腰說:“這碗涼了我再給你換一碗,反正鍋裡還有。”
“那我喝一半?”李子青遲疑地說。
“不準討價還價,你平日裡不愛吃魚也就罷了,這次腦袋撞到了,就必須聽我的,這魚湯對你的修復有好處。”楊又菱強硬地說。
“那……”李子青腦袋瓜一轉,說:“你先放這裡,我一會就喝。”
“我看著你喝。”楊又菱堅持道,看女兒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她就知道她在想什麼辦法矇混過關了。
“現在喝也太燙了。”李子青說。
“那放一會再喝。”楊又菱將魚湯放下,坐在旁邊的椅子裡一動不動地盯著她。
“唉!”李子青認命地嘆了一口氣,心知自己這回是逃不過去了,端起魚湯,捂住鼻子咕咚咕咚地灌下去,腥味瞬間瀰漫整個口腔,讓她差點吐出來,於是又迅速地往嘴裡塞了一粒糖。
楊又菱滿意地端著空碗出去了。
李子青忍著想吐的衝動,重新躺了下來,頭上的傷口讓她覺得疲憊,不久又沉睡過去。
第二天,楊又菱出門買菜去了,李子青一個人在家裡百無聊賴,就給陶書瑤打了個電話。
“這時候怎麼有空和我打電話啦?”陶書瑤在那頭笑著問,雖說不上學挺輕鬆的,但是天天待在家裡她真的快要發黴了。
“我在家,你要不要過來玩?”李子青說。
“今天不是週二嗎?你不用上學嗎?”陶書瑤疑『惑』地問。
“過來再和你說。”李子青淡淡地說。
“好,你等我,我換下衣服就過去。”陶書瑤結束通話電話,收拾了一下就飛快地跑出家門。
“你怎麼了?”陶書瑤看到她頭上纏了一圈繃帶,大聲問道。
“沒什麼,就是那天摔了一跤。”李子青說:“快進來,我已經躺了兩天了,太無聊了,你來陪我說說話。”
“怎麼會不小心摔了?”陶書瑤不解地問。
李子青湊近她,小聲地說:“我偷偷告訴你,你別和我媽說哦,我那天和寧遠出去玩,結果被上官芷嫿推了一下,就撞到了石頭上。”
“上官芷嫿是誰?”陶書瑤歪著頭問。
“和寧遠從小一起長大的女孩,據說兩人還是指腹為婚。”李子青說。
“那就是情敵咯?”陶書瑤一針見血地說。
“其實那女孩長得還挺漂亮的,又很優秀。”李子青低聲說。
“蛇蠍心腸。”陶書瑤說:“她家住哪裡?我幫你收拾她,敢欺負你,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也不知道她住哪裡,這件事情就算了,我不追究了,你千萬別說漏嘴讓我媽知道了。”李子青再一次交代。
“怎麼可以算了,那個女的如此惡毒地對你,怎麼能這麼輕易算了?”陶書瑤不解地大叫。
“你小聲點。”李子青忙安撫道:“不能算還能怎麼辦啊,把她打一頓嗎?什麼意義都沒有,如果鬧大了,那不是告訴所有人我和寧遠的關係嗎?這樣不行。”
“難道就這樣忍氣吞聲了?那個女的要是以為你好欺負,得寸進尺怎麼辦?”陶書瑤嘟著嘴不滿地說,這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