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其不耐的說道,而後自己在靠邊的休息區椅子上坐下,閉目不再理會文一鳴。
文一鳴暗自搖頭,海佳一臉的揶揄之態他不是看不出,尤其是‘祝你好運’那話,簡直就和在為自己默哀一般。
叩了兩下房門之後,文一鳴推門走進屋子,發現房間並不大,四面都擺滿了書籍,中間一方書桌邊坐了一個半禿頭的花甲老者,正捧著一本厚厚的書籍看得津津有味。
“鄔長老,在下亞索,前來測試定級鍊金學徒。”文一鳴將表格放在那老者面前,道。
半禿老者放下書,垂目看了下表格,而後抬頭看向文一鳴,一面拿起表格朝屋外走去,一面道:“老夫鄔長青!看在樓興的面子上,跟老夫來吧,不過別以為老夫會在這上面給你開後門。”
穿過兩個走廊,鄔長青帶著文一鳴進入到一間頗具時代氣息的學徒定級室。
裡面整齊有序的排著兩列如試驗檯的金屬大臺子和木椅,臺上均是放置了一些鍊金常用的器具和紙筆。
最前方的兩尺高臺上擺了三把超大的藤椅,左右兩邊各是關於鍊金術方面的學術經典名言書法。
文一鳴剛一走進定級室,裡面十來個端坐的少年少女便抬頭看了過來,眼中盡是不解。
當文一鳴在鄔長青的指點下走到最後一排坐下時,所有人都扭頭古怪的看著文一鳴。
“如此拉風的個性,我還以為是監考老師呢,居然是來定級學徒的,這太搞笑了。”
“這人快二十了吧,怎麼才是學徒?還真有勇氣。”
“說不定人家定級七星學徒呢?你我也不是十七歲了嗎?鍊金術想要進階本來就艱難。”
“那倒也是,真不知道我們普羅城的小公主秦歡是怎麼練習的,據說在十七歲就晉升到七星初級鍊金師了,羨慕啊!”
“天賦異稟知道吧,別夢了,監考老師來了,要開始測試了。”
文一鳴一邊聽著閒言碎語,一邊頗有興致的擺弄著臺上各種器具,並且在腦中不停的推演一些比較困難的配方煉製步驟。
這時,前臺上走進一男一女兩名老者,其後還有一名抱著一沓試卷的白袍青年。
兩名老者朝鄔長青點了點頭,各自坐在了靠牆的藤椅上。
鄔長青敲了敲桌面,朗聲道:“下面開始定級測試,因為每人的定級不同,喊到名字的自己上來領取答卷,做完之後自動離開即可;三星學徒以上的定級,答卷後在外面等待,還需要煉製測試。明白?”
在齊齊應聲中,鄔長青拿起檯面上一疊表格,念道:“何兵,五星學徒定級!”
一名瘦小青年連忙走出試驗檯,接過那白袍少年篩選出的相應答卷後快速回到座位,卻並未急著去填寫答卷。
“桑珍平,六星學徒定級!”
不多時,鄔長青手中的表格便翻得差不多,文一鳴也在期間聽出了,前來定級的基本上都是三星以上的鍊金學徒,其中五六星的佔多數。
“亞索,鍊金學徒初次定級。”
文一鳴走出試驗檯時,所有人的目光配合這噓聲看向文一鳴,他們不敢相信如此一個大齡青年竟然是首次定級。
“這這,我被打敗了!”
“誰說不是,不過我怎麼感覺自己找到了自信呢?”
“嗯嗯,我突發奇想,說不定能從這傢伙身上提煉出自信催化劑。”
“哈哈”
“肅靜!”鄔長青一巴掌拍在臺面上,看著文一鳴領取了答卷走回座位的背影,也是滿目不解,暗歎,那老樓怎麼回事?這浪客如此大齡,也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才入門,居然親自簽字相信這傢伙是兩年半就入門,可能嗎?
鄔長青當然不知道文一鳴對定級的奇葩看法,因為只要是鍊金師誰都想在晉升後第一時間定級,而後獲取相應等級鍊金袍服,以此提高自己在鍊金界的身份和地位,這是一種殊榮,也是實力的象徵。
因為鍊金界很多學術盛會,以及高階大賽都需要在鍊金術上有一定的成就才能被邀請參加,如果未曾定級,鍊金公會沒有相關的身份資料,別說邀請,連入場的資格都沒有。
這也形成了一種慣性思維,便是沒有人晉級卻不到鍊金公會定級測試的人,如果真有,那此人一定是個傻子。
鄔長青看著坐了下來一臉平靜的文一鳴,暗道,真是浪費這幅好皮囊,狂放的浪客之風,天賦卻如此低下。
再次敲了敲檯面,鄔長青提起手中的沙漏,道:“半個時辰的時間,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