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而是以歌舞對決,由六大評判親自測評。當然,你若害怕評判不公,可以申請將五尊聖賢碑合一,這樣只要是琴棋書畫,歌舞楹聯都會自動測評。”
接著又道:“還有,加上一份賭約!”
文一鳴還未說話,場下剛剛坐下的眾人已低聲搖頭私語起來。
“唉!夜師姐這次有些過份了”
“也不是,夜師姐全才那是付出過艱辛努力的,難道文一鳴昨天不過份,就算是你也會找回這場子吧!”
“是啊,能將夜師姐最強項的歌舞絕技逼出,文一鳴也算輸得心服口服了。”
“還不如直接認輸,歌舞本就不是男人的強項,何況夜師姐的歌舞有特殊體質增益,唉!文一鳴慘不忍睹”
“我都不忍心下午來觀戰了,夜師姐的歌舞據說是地級中品,這下午上演的絕逼是悲劇!”
“”
五位堂主和長老微微搖頭不語,蒙無悔面無表情,食指一直輕輕的敲打著輪椅扶手。
文香彤在文一鳴被重傷之時,若非玉藤香將其拉住早已衝了出來,冷靜之後便一直低聲綴泣。
所有人都在等評判和長老離席,然後各自散去。
這種對決都能想到,文一鳴要麼當場認輸,要麼在下午慘狀收場,兩者沒有區別,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夜舞霜遙隔文一鳴三十米,見其默然不語,再次冷笑道:“你可以現在就認輸,不過剛才辱及‘傲雪’持有者,你者,必須磕頭認錯!”
場下,文香彤低泣道:“她為何如此咄咄逼人?”
東方旭日解釋道:“五十年前,夜舞霜的曾祖母率領門人前往東森創藝閣交流,卻險些身隕,連同夜舞霜的父母雙雙陣亡,不過卻保住了南部創藝閣的顏面,她曾祖母回來之後幾乎成了廢人,去世之前,正值夜舞霜練成幻影魅舞,便將‘傲雪’傳給了她。”
嘆了口氣,東方旭日繼續道:“所以,夜舞霜在創藝閣有著特殊的地位,創藝閣之人在內心裡對夜舞霜都有一份歉意,也欠著一份情。而至高令代表的是創藝閣的師祖先賢,沒有將文一鳴直接擊斃,的確是手下容情了。”
文香彤望向遠處白衣染血的文一鳴,心痛之餘也極其的無助。
文一鳴緩步朝夜舞霜走近之時,忍不住連連咳嗽,嗆出不少的鮮血。
夜舞霜嘴角微翹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意,她等著文一鳴朝自己鞠躬道歉,笑道:“還以為你多有骨氣!”
然而,文一鳴在距離其五米之時,卻冷冷道:“夜舞霜,那一掌是文某不懂至高令,我可以不計較,不過,第五秋婼的血不會白流。”
夜舞霜剛剛浮出的笑容馬上消失了,“你以為現在不道歉,下午可以矇混過關!我說過,是有賭約的!”
“賭生死麼?奉陪!”文一鳴的聲音高了起來,直視其雙眼。
夜舞霜譏笑不已,“你的命和第五秋婼一樣不值錢,本姑娘拿之何用?至於賭約,到時候自會讓你親自摁手印,不過我可以先告訴你其中一條。”
頓了頓話語,看了一眼文一鳴左手,眯眼道:“昨天盲局你指手畫腳,讓本姑娘很不爽,失敗者要自斷左臂。”
在場人都能聽出夜舞霜譏辱文一鳴的話語,含著一股屈辱的憤怒。
文一鳴聽到她牽連進第五秋婼時,殺機陡然散發,雪發斜飛之際,冷聲道:“你似乎看到了結局,很好,我文一鳴遠離絕望很久了。”
夜舞霜冷哼一聲,“等著在我面前乞憐吧,我會讓你武道之路到此為止。”
說完,一抖衣裙轉身就走。
文一鳴遙視評判席和長老席,朗聲道:“人在做,天在看,有死而已!”
他已懶得用什麼前輩的敬語了,言罷沒有理會轉過身的夜舞霜,徑直離開了聖賢廣場。
聖賢廣場片刻後散去,等待著下午的未時重臨。
當吳忠推著輪椅走向歸真圓時,夜舞霜跟上前去,低聲道:“曾祖,您生氣了。”
蒙無悔良久才擺擺手,“兩枚至高令用之於此,你覺得作為閣主會如此草率?好自為之吧!”
看著消失的身影,夜舞霜眼神緊縮,一股強烈的不滿充斥在心頭。
與夜明震方一回到房中,夜舞霜便狠聲道:“我會用實力證明,閣主傳人唯有我夜舞霜才有資格,哼!對我來說,至高令便是用之於此!”
夜明震拍了拍其肩膀,“放心,看在你曾祖母的面子上,老閣主不會插手的,不過別在惹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