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核心弟子區的嘈雜。
閒來無事,文一鳴也不想修煉,便拿出了舒憶藍的包裹,他想看看壓在衣服下的那封書信到底寫了什麼。
開啟淡藍色的包裹,先是將幾套衣服取出來看了看,發現縫合得很是精細,尤其是疊在最下面兩套,做工明顯提高了很多。
前兩件有些粗糙,甚至一些線頭都沒有去掉,但他卻能在那些密密的針腳上,感受到舒憶藍的認真。
不自禁的,文一鳴腦海裡浮現出那雙滿是針孔的小手,心裡感覺微微有些惆悵。
拿起包裹中的血色玉佩,文一鳴跳下床榻,走到桌邊坐下,就著水晶充能燈的光線,再一次仔細的觀察起來。
良久,除了發現其上的幾個紋路好似在什麼地方見過之外,再也未能從中找出任何特別之處。
將玉佩放在桌上,負手跺著步子在房間中苦苦思索,那幾處熟悉的紋路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接著便叩響了房門。
文一鳴此刻剛好靠近門邊,順手便將房門開啟,見玉藤香和文香彤兩人一前一後站在門前。
“玉長老,有事嗎?”文一鳴看了後面的文香彤一眼,朝玉藤香問道。
玉藤香微微一笑,道:“進去說吧,有些事!”
說著,拉著略微有些尷尬的文香彤,從皺眉的文一鳴身旁擠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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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姑姑
?文一鳴帶兩人進入屋中,將門關上,暗道這玉藤香的眼神怎麼有些古怪,文香彤又跑來幹什麼?
雖然,他知道文香彤是自己的姑姑,不過對於明陽王府的人他沒有一絲好感。
玉藤香進屋後便坐在桌邊,看向文一鳴的目光中有著一絲欣賞,更多的是一種怪異,這讓文一鳴有些莫名其妙。
文一鳴摸摸鼻子,道:“玉長老找我何事?”
“首先,玉某替芷玉謝過昨天你為墨香書軒省下了一枚‘冬堅’令!”玉藤香微笑道:“以後你會明白的。”
文一鳴擺擺手,“不足掛齒,其次呢?”
玉藤香道:“其次是陪香彤來找你,想問你些事。香彤”
一邊說著,玉藤香一面轉過頭看向被自己擋了半個身影的文香彤,卻發現她正自定定的看著桌面。
文一鳴隨著玉藤香的動作也看清了文香彤的狀態,這才記起自己忘了將血色玉佩收起。
上前幾步,探手將血色玉佩毫不客氣的收起,淡淡的說道:“無可奉告,若是沒事,玉長老請回吧!”
文香彤臉色有些蒼白,但更多的是激動,站起身顫抖著聲音,道:“這玉佩,能告訴我是是誰給你的嗎?”
玉藤香見文一鳴臉色淡漠,也起身道:“一鳴,來墨香書軒的路上,香彤就一直想找你談談,或許你們之間”
文一鳴擺手打斷玉藤香的話,看向文香彤,點點頭冷聲道:“玉佩是文子瑜的,何必明知故問。沒錯,我應該叫你姑姑,不過明陽王府沒我親人,我只有母親。你也不用惺惺作態,我與明陽王府之間大家心照不宣,這些伎倆你覺得有意思嘛?”
文香彤臉色更加的蒼白,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玉藤香抬手貼在其後背,一面緩緩度進柔和的真氣,一面有些生氣的道:“一鳴,聽我說完。明陽王府我不清楚,不過香彤自小便不在明陽王府生活,如今也是。她是什麼樣的人也許你不清楚,但是能和我成為至交閨蜜,你應該清楚玉某的為人。我想,你應該給她一個說話的機會,難道不是嗎?”
文一鳴看著文香彤大滴大滴的淚水濺落在桌上,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為何心裡會莫名的有些難受。
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從見到文香彤之後的種種,片刻後緩緩落座,道:“有什麼話你說吧!”
文香彤接過玉藤香遞來手絹,感激的朝閨蜜點點頭,拭去淚水平息了下激盪的心情,道:“這玉佩是文家代代相傳,不過只傳家住;我不清楚為何你會有這快玉佩,但是他能將這塊玉佩給你,已經證明了很多。”
文香彤說了幾句話後,好似平靜了許多,接著道:“你說你殺了文遠錚,這事我真的不清楚,雖然我不是墨香書軒的人,自小我卻與藤香在墨香書軒長大,之後回到明陽城也是獨居,每次去明陽王府也是為了探望我哥”
見文一鳴的表情緩和了很多,文香彤咬咬下唇,續道:“文遠錚、文遠成、文環竹他們三人,都是我侄子,我卻從未在他們身上感受到親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