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
“噢這樣啊!”文一鳴收起金幣,尷尬的笑笑,道:“原來是要在棋局上殺我三次,老人家你嚇死我了。”
“少廢話,你用黑子,老夫讓你十二子。”龔老很是不滿的道:“看你這頭腦也知道資質差得沒邊,等著被老夫秒殺吧!”
文一鳴的眼角抽動了下,一邊收起石臺上的黑子,一邊猶豫道:“龔老,讓我十二子,你確定?”
龔老老眼一瞪,“少廢話,殺你這頭蠢驢老夫也是迫於當初定下的規矩,否者哼哼”
“怎樣?”文一鳴探頭問道。
龔老一聲輕哼,嘲笑道:“否則,你連死在老夫手裡的資格都沒有!”
文一鳴一愣,而後嘿嘿笑著開始先在棋盤中間隨意的落了十二子,抬手道:“龔老,請!”
龔老不住搖頭,嘲笑之色更加濃郁,一邊落下白子,一邊道:“果然是蠢驢,讓你十二子居然全落中央,不知道有句話叫金角、銀邊、草包肚麼?等著被老夫秒殺吧。”
金角銀邊草包肚,文一鳴當然清楚。意思是,下在角上象金子一樣可貴,因為角上不僅得空多,而且易守難攻,先佔據的一方可以以逸待勞;邊上便次一等,如銀子一般;中腹更次了,簡直象茅草一樣不值錢。
文一鳴也不答話,只是嘿嘿傻笑著落子。
龔老運子如飛,根本懶得固守,直接展開攻勢,毫無戰術可言。他準備將這蠢驢三五兩下秒殺,然後好好研究自己的棋譜。
隨著時間越往後,龔老落子的速度愈加的緩慢了。他感覺自己氣勢洶洶的白子,在黑方面前根本不夠看,別說秒殺,就連丁點便宜都沒佔到,甚至還連連折損。
到後來,龔老已然額頭見汗,抬起的白子久久難以落下。
他現在並未深入棋局,兀自在自我糾結。目前的棋面上已經一目瞭然,從文一鳴在中央的開局,一直防守反擊連連破局打吃,已將白色一方逼自龔老邊線;而文一鳴那一方的半面棋盤卻是空空如也,一顆棋子也沒有。
龔老相當鬱悶,若是一直這麼下去,自己的白子遲早被黑軍全盤殲滅;若是前往那片空地開局,以自己的謀略和戰術,定會開啟局面,展開反攻。
不過,他實在放不下這個面子。才說過要秒殺這小子,這便跑到對面空地開荒,他有種被攆得落荒而逃的感覺。
正自爭扎中,卻聽文一鳴道:“龔老,要不我們開第二局。我看您老剛才連失誤了幾次,應該是晚上就著這黃昏老燈看久了,眼睛有些疲倦。”
“啊哈哈哈!對啊,這破燈質量太差,絕逼是個山寨版,老夫明天非給扔了不可。來來,咱們開第二局,現在老夫已經適應這燈光了。”說著,便臉不紅心不跳的‘嘩嘩’收起白子,那速度快得,讓文一鳴為之嘆服不已。
看著對面老頭絲毫沒有一點尷尬,文一鳴心頭也暗贊,這臉皮也沒誰了,不過,這世界有山寨版的說法麼?靠!
龔老面上微帶笑容,心裡卻在發狠,待老夫這局不將你殺得哭爹喊娘,雞飛狗跳,屎尿齊流才怪。
“小子,你的棋藝雖然在老夫面前不堪一擊,倒也有些資質。”龔老看著文一鳴又開始在中央落子,連忙道:“這樣吧,為了激發下你的潛力,老夫這次就不讓你十二子了,讓你八子,有壓力才有動力,知道麼?”
文一鳴拱手道:“多謝前輩教誨。呃八子,您老確定?”
“咳!少廢話,等著老夫大軍壓境吧!”龔老老臉一沉,又開始了他的運子如飛。
兩刻鐘後,龔老額頭再次見汗,手中的白子抬在空中,又一次進入了截圖的定格畫面。
當然,那張囂張的老臉同樣鬱悶得猶如文一鳴的黑子一般。
文一鳴此時故作混混欲睡,忽然一下不穩撲倒在石臺上,將棋局打了大亂。
“啊!哎呀不好意思啊,前輩。”文一鳴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道:“這局算小子輸了,主要是前輩你落子的速度太快了,把小子眼都繞花了,一時沒定住,咱重開一局如何?”
“呃哈哈哈,算了算了,重開重開。”龔老出手如電,瞬間將白子收起,道:“小子很有眼力,看出老夫的手法非同一般了吧。放心,第三局老夫定會手下留情,留你個全屍。”
龔老微微抬眼,瞄了一眼睡意大濃的文一鳴,咳了一聲道:“你小子還算有點資質,不過潛力不大,但是有老夫在,定能將你所有的潛力激發出來。所以,老夫這次決定不再讓子了,就讓老夫先手。唉,為了後輩,我這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