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啊,即便不在軍隊,沒有團隊,獨自一人也能混的風生水起吧?誰敢輕易對一名武王不敬?”
崔浪笑道:“雲姑娘所言極是,不過據說曾天佑自逐出狂影之後,便整日以酒為伴,爛醉如泥,頹廢至極;起初大家還是對他很敬畏,不過有一次喝醉了無故鬧事,被一名未看出他修為的路過武修給狠揍了一頓,卻並未還手,大家漸漸的失去了畏懼,偶爾會嬉弄他幾句,他也不會發作,到後來,唉!”
崔浪又嘆了口氣,搖搖頭,道:“就連我們這些大武生的僱傭兵都能欺辱於他,最終在五年前,他被趕出了破膽鎮,至於生活在什麼地方,沒人有興趣知道。”
文一鳴心下也是暗歎,一名武王落魄至此地步,肯定不是因為被逐出狂影那麼簡單;要麼就是因酒醉誤事而導致三城被屠,死傷了很多無辜,曾天佑在良心上過了不那道坎;要麼就是因此事牽連了親人朋友,在身心上受到了極大打擊,致使頹廢。
否則,一個武王怎麼可能隨便讓低等武修欺辱,還連一個小小的破膽鎮都沒法容身。
文一鳴有些失望,問道:“那有沒有人知道,他當初離開破膽鎮,去了什麼地方?”
“這個沒人知道,他那時身上所有的身家都被這些武修收颳得一乾二淨,誰會在意?”崔浪搖頭,旋即道:“不過,他每過半個來月就會來一趟鎮上,算算時間,估計再有兩三天又是大家興奮的日子了。”
雲朵搖頭不語,倆人都聽懂了崔浪的話,這些鎮上的武修之所以興奮,自然是因為曾天佑的出現會帶來很多樂趣。
試想,欺負一名武王,就算對方是廢人,那也多少有些成就感。
文一鳴倒是挺高興,他與曾天佑並無交情,別人怎樣生活與他無關,他只需要把房熙當初的鏢物交給曾天佑就行了。
以他當時聽房熙言及文子瑜的託付,應該是很相信曾天佑此人,否則也不會說天下唯有曾天佑可以信任了。
文一鳴抱拳謝道:“崔兄,多謝相告。”
崔浪擺擺手,看了兩人一眼,眯眼問道:“你們要不要加入三星傭兵團,鱷魚那幫人沒人性,我敢打賭,手段之兇殘可不比你差,雖然你隱藏了修為,戰鬥力還不錯,但是我敢打賭,他們老大弓彬你幹不過。”
文一鳴覺得崔浪這人挺有趣,脫離正題三句話不離本行,來不來就要打賭,不由笑道:“崔兄,看來你嗜賭如命啊,哈哈,句句不離賭。”
“那是!”崔浪搖頭笑道:“人生就是一場賭博,能以小見大,我敢打賭,你不清楚賭博之內涵,之樂趣。”
雲朵為之莞爾,文一鳴倒是挺認可崔浪的話,每個人都有自的生活方式,每一行也都它自己的道,賭博亦是如此。
文一鳴對崔浪此人感官還不錯,挺隨和,沒有北疆其他武修身上那股血腥的殺伐之氣,看起來像個街頭混混,其實內心世界倒是保持著一份清澈。
看崔浪好似談性挺濃,文一鳴也樂得如此,初來北疆,很多事都是道聽途說,一知半解都算不上,正好趁此機會多瞭解一些。
這一談就是半個多時辰,崔浪才掂著手中的骰子離開。
經過交談,文一鳴清楚了目前所處的形勢,心中也有了一定的計劃。
首先是在破膽鎮住下,等候曾天佑的訊息,他與崔浪都覺得挺投緣,崔浪離開時給他留了一枚通訊珠,答應曾天佑出現時便通知他,這倒是讓他省了很多事,至少不用每天去酒館拋頭露面,如今他的瑣碎之事挺多。
其次,他決定在破膽鎮上先暫時住下,等到賽亞仁等人之後再作打算,估計也就是半個月左右的時間。
因為他了解到,在北疆這個地方,要入城池不是那麼簡單,要麼是軍中之人,要麼是有團隊的僱傭軍,散修者會被驅出城外。
每一個城池外都有一個如破膽鎮這般的鎮子,其內有傭兵簡易註冊等級之處,需要完成一些指定的任務,才能拿到推薦信進入城池傭兵公會正式登記,成立傭兵團隊。
當然,想要快速入城也不是沒辦法,那便是加入其他僱傭團隊,這樣就少了前期的註冊和任務考驗。
文一鳴沒想過這一點,曾天佑已經有訊息,他不需要再火急火燎的行事,反正賽亞仁等人進入北疆還需要一段時間,何況他的人夠多,一般的傭兵小團隊等級不高,收不下太多的人,除非有人引薦到等級足夠的傭兵團隊,至少在城外是很難碰到的。
而這段時間,他要做的便是在客戰中將丁泰幫忙購買的材料全部消耗掉,試試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