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只是十米高度便讓他再無法攀爬了,其上殺意暴戾,壓力重重,根本不是人力可上。
而十米高度,根本逃不過那些迷失武修的視線,幾道真元大手就能搞定。
他換了幾條路線,總是石林越來越密,到最後幾如屏障一般封死,他不得不再次回到那石林夾道。
“唯一的路!”
文一鳴嘆了口氣,他知道等也沒用,那些迷失武修看似在擁擠著移動,不過只是在原地踏步,前進得很有限。
在他恢復到全盛狀態的這個過程,最後一排武修估計前進了有幾寸。
而從其他路線偶爾還會出現一兩名路人般的迷失武修,在看到前方的擁擠大隊,也如聞到鮮血的喪屍一般,混入隊伍中成為擁擠前行的一員。
文一鳴試了試密音牌,無效。
他在幾天前便奇怪,這些迷失武修為何相互之間不攻擊,他也曾試過,學著行屍走肉的樣子想矇混過關,但以失敗告終,一眼就發現他的不同,揮動著兵刃瞬間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各種武技爆發而來,兇猛得一塌糊塗。
他發現一個現象,這些迷失武修還真如喪屍一般,如果不將其徹底斷絕生機,哪怕是被斬斷四肢,依然悍不畏死的嘶吼著,那眼中的嗜血戰意找不到一絲懼意。
文一鳴苦思良久,轉身離開夾道,找了一名迷失武聖,將其一槍釘在石壁上,專注瞬間投入體。
“嘶——!”
他倒吸一口涼氣,發現這武聖頭顱內竟然有一枚腦核,體內充斥著無盡的殺意,卻並不破壞其生命力和肌體。
“難道是被極西之地中殺意改造了,有如兇獸一般?”文一鳴喃喃自語。
他捏著眉心苦苦思索,忽然起身召出探狼置放於地,遠遠的躲在五百米外,招手收回龍槍。
探狼嗷嗚的嚎叫中,那武聖連連嘔血,提刀看了一眼探狼,眼中閃過迷茫,隨後竟然收起兵刃靠坐在石壁下萎靡的調整內息。
文一鳴大喜,又傳出感應,讓探狼在那武聖面前走動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