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你春心蕩漾?”蔣予赫擰開瓶蓋,眼底滿是調侃的意味:“那還不至於。” 誰還沒盪漾過? “確實不至於。”段臨濯瞥一眼他緋色的唇,也忍不住調侃:“我們又不像你,年近三十才體會到春心蕩漾的滋味兒。” “等等,你什麼時候體會過?”蔣予赫聽見那句“我們”,霎時將目光投向他。 他和商聿沉、段臨濯的祖輩都在香薷衚衕有一套四合院,三家人既是世交又是鄰里,他們也理所應當地陪著彼此長大,連小學到高中都是念的同一所學校。 哪怕後面分別四年,但春節也會見面,聯絡更沒斷過,若是段臨濯有談戀愛的跡象,他和商聿沉肯定是知道的才對。 “高一。” “你高一談過戀愛嗎?”他心生懷疑地看著段臨濯:“難不成是我記憶錯亂了?” 段臨濯:“誰說一定要談戀愛才能體會到春心蕩漾的滋味?” “所以你揹著我們玩兒暗戀?” “……也不算。” 蔣予赫忍不住刨根問底。 也間接性引走施灝他們放在商聿沉和小狐狸身上的注意力。 原先還在被調侃的商聿沉,眸光平靜地看他們一眼,摟著靠在他懷裡的施漫,在傾聽那段故事的間隙,眺望著海面。 等堆積在胃部的食物消化,他們率先回到二樓的臥室換泳裝。 “商商,這件好看嗎?”施漫在行李箱裡找出一件黑色比基尼。 商聿沉沉吟良久。 著實無法否定她的眼光。 “好看。”他拉近和施漫的距離,指尖勾起兩根細細的綁帶:“不過,穿比基尼在水裡玩兒不太方便,綁帶很容易掉。” “也對哦。” 小狐狸知道什麼叫走光。 不論走光的可能性有多大,她都不願落入那麼尷尬的局面。 她重新找出一件淺杏色的連體印花泳衣,獨自走到浴室,對著那面圓鏡換上。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未關嚴實的門縫中傳來,在安靜的環境下格外清晰。 已經換好泳褲的商聿沉,見人半晌沒出來,緩步靠近那扇門。 溫聲問:“換好了嗎?” “還沒有。”小狐狸苦惱地走到他面前,撥開垂在肩側的長髮,以撒嬌的語氣道:“你幫我調一下肩帶吧,我夠不著。” 商聿沉微垂眼眸,視線順著她的鎖骨下移,短暫停留在那雙足夠吸睛的腿上。 他屈起指尖,在小狐狸背對著他的瞬間,勾起晃盪在蝴蝶骨邊緣的那根肩帶。 嗓音低沉:“怎麼調?” “調短一點。”小狐狸教他把調節扣往上拉的同時,順手攏起長髮紮成丸子頭。 商聿沉按照她所教的那樣,捏著迷你的調節扣緩緩上推:“這個長度合適麼?” 他熾熱的吐息噴灑在肩頸處,似乎裹挾著一陣酥酥麻麻的癢意,小狐狸下意識一躲,又後仰倚靠在他寬厚的胸膛上。 他沒再穿襯衫,胸膛的肌膚和蝴蝶骨在剎那間緊貼在一起。 絲毫沒發覺那具身軀有一瞬僵硬的小狐狸,低下頭看著肩帶:“再長一點點。”喜歡婚後溺愛()婚後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