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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逃兵就要做殺頭處理,來人,把他就地砍了!”南宮羽面無表情的指著王衝,頓時,兩名親兵便是如狼似虎一般朝著王沖走了過去。
不管這兩個主事的有沒有親手毒打過秦韻兒,作為洗衣房的管事,縱容下屬毒打秦韻兒,那也該死。南宮羽之所以先只殺一個,是為了弄清楚,究竟有幾人欺負過秦韻兒。
“啊,軍師大人饒命……啊……”王衝剛求饒一句,便是被一名親兵壓住腦袋,另一名親兵抽出腰刀,朝著他的後頸一揮,頓時,一顆人頭便是拋飛,鮮血噴濺。
見著王衝被殺,張四嚇得渾身發抖,瞳孔裡滿是駭然之色,戰戰兢兢的不停的磕頭求饒,“軍師大人饒命啊,軍師大人饒命啊……”
不止王衝,就連洗衣房的其他那些軍士,也是嚇得不停的磕頭。倒是那些被分配到洗衣放來受苦的人員見狀,臉上有著解恨之意,顯然在洗衣房備受欺凌。
“說,你們有幾人動過小魚兒?”南宮羽冷冰冰的看著把頭都磕破了的張四。
“軍師大人,小人完全不知道小魚兒就是你的人啊,如果小人事先知道,我說什麼也不會答應廚師長那王八蛋的要求啊,軍師大人……”不等張四的哀求之言說言,南宮羽一腳踢翻他,喝道:“回答我的問題!”
南宮羽這一腳雖然是留了情,但是依然讓張四重傷吐血,張四面若死灰,他知道今日恐怕是難逃一死了,但是活命的慾望讓他不禁頓時就動了歪心思,連忙指著身後幾個下屬說道:“是他們幾人和王衝打的,我連小魚兒的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過啊。”
張四的血口噴人頓時便是引起了幾名下屬的公憤:“張四,你不要誣陷我們,小魚兒一直都是你和王衝兩人在打,我們還勸你手下留情呢。”
見一張嘴辯不過這幾張嘴,張四頓時又心生一計,連忙朝著南宮羽磕頭說道:“軍師大人,這幾人平日裡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