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劍痕,而他也險險地避開了過去。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被其中一道本想硬抗的劍芒震得吐血,幾乎退到了山邊。
最後若不是他全力卸去那道劍芒的力量並轉移方向,只怕他此時就被震下山了。
“給我滾下去吧!不知死活的小子!”
鄭輪看著站在山邊的墨寧,再一次怒吼,手中靈劍一揮,欲要繼續劈出時。那山邊的墨寧神色一變,眼睛忽然一轉,對著他的身後喊道:
“看!飛機,哦不,宗法堂的弟子來了!你還敢出手!?”
“什麼!”鄭輪聞言,神色一頓,連忙收回手中即將劈出的靈劍,隨即轉身向後看去。
墨寧已經犯了宗門規矩,他沒必要對他下殺手,否則自己也會被懲處,更何況現在宗法堂的弟子來了,自己更被必要惹什麼麻煩了。
然而,讓其沒想到的是,他轉過身去時,別說人了,就連根毛都沒有。
“人呢?”鄭輪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自己是被墨寧耍了,這讓其更為暴怒。
當其轉過身時,墨寧已經換了位置,站在了中間,繼續擋在還在交戰的柳白等人身前。
“你敢耍我!!”鄭輪暴怒著,這次手中長劍一揮,對著墨寧一劍劈出。
“耍耍更健康啊!”墨寧咧嘴一笑,隨即接連三道槍法轟擊而出,再一次劈開了劍芒的落勢。
只是這時,那鄭輪卻是學精了,在墨寧劈開他的劍芒之際,直接出現在墨寧的身前。
瞬時間右手擒住了墨寧的脖子,將其往地上帶去,壓在了地上,左手捏住了他的右手,森然道:“居然敢耍我,我廢了你!!”
說著,就要捏斷他的手。
“你完了,你敢殺我,宗法堂的弟子在你身後呢!!”墨寧此時雙眼看著鄭輪的身後,冷聲道。
“你還敢耍我?宗法堂弟子來了又如何?殺你照樣不誤!!”又過一次經驗,他如何還會上墨寧的當,隨即就要動手。
“是麼?”
只是這時,另外一道漠然的聲音在鄭輪的身後響起。
這如同寒冰般的語氣,讓壓著墨寧的鄭輪的臉色一變,瞬時間放開了墨寧,連忙起身。
見有兩個身穿素白色衣衫,腰間束掛著一塊令牌的弟子正站在他的身後,鄭輪登時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開什麼玩笑,他不過是個金丹初期的弟子,這兩個可是靈神期的執法弟子,誰敢亂來。
他走到一邊,連忙解釋道:
“兩位師兄,別誤會!我沒想殺他,只是這小子殺了那個築基弟子,我看不過就要教訓他一番。
後來他出言不遜,我氣不過才這般說的。對了,那訊息還是我通知的!”
“行了,走開!”那兩個執法弟子不耐的看了他一眼,隨即看著已經起身的墨寧,嚴聲道:“人,可是你殺的!”
“兩位師兄!”
不等墨寧開口,這時,已經挑戰完畢的柳白和曲子誠走了過來。
“兩位師兄,墨寧是正當防衛,那弟子打不過墨寧,就用中階靈器釋放火焰欲要滅殺他,墨寧被逼無奈之下才反擊的。”曲子誠解釋道。
“我沒問你,問的是他!”一個一臉冷冰冰,沒有絲毫表情的執法弟子瞥了曲子誠一眼,隨即再次看向墨寧,喝道:“人,可是你殺的?”
“沒錯!”墨寧沉聲道。
“很好,跟我們去宗法堂接受審訊!”這執法弟子沒有絲毫的囉嗦,取出一條黑色銀點,與鐵鏈一般無二的鏈條,欲要捆上墨寧。
“慢著!”
墨寧這時冷著臉說道:“我可是囚犯?”
“你在宗門禁殺之地殺了人,就是犯了宗門之罪,自然為犯人!”另外一名執法弟子也是開口說道。
“那你們可曾問過我為何殺人?”墨寧心裡暗暗惱怒,什麼都不問一句就要捆著他去宗法堂,他不得不問清楚。
“何須多問,無論你有什麼理由,抹不掉你殺人的事實。去了宗法堂,是否有錯,自然會還你一個公道!”
那冷麵弟子冷哼一聲,也懶得跟我們多言,手中鏈條一飛,直接將墨寧捆了個紮實!
“很好,那我就要看看你們如何公道!”
現在人家都已經將東西捆住了自己,他也沒辦法反抗了。他並不擔心懲罰的結果,若是他怕懲罰,也就不會殺人了。
他現在就是想看看,監管整個宗門的宗法堂是如何公正的,如果隨便定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