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沐魚進入辦公室時,莫星漓已經在那等他了。莫星漓現在的心情並不是很好,他十分想知道那個黑影到底是誰,包括這次案件到底是為了什麼。
“魚頭,你說兇手到底是為了什麼,怎麼絲毫他的蹤跡都找不到?”莫星漓先開口詢問道,因為她感覺很難找到端倪。
“老大,你不覺得兇手是有預謀的犯案嗎?不可能會會如此偶然,無論是周兵,還是田眾鑫,都與那個肇事案件逃不開關係。”周沐魚把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眼神中有一絲的篤定。
“我明白,也確實如此,周兵死在肇事逃逸案件的現場並且沒有目擊證人,並且在封閉行駛的車子中被割掉了頭顱,雖然知道兇器是鋼絲,可是卻無法確定嫌疑人。
而田眾鑫死在那日審判的法庭上,被人割了舌頭,並且吊了起來,留下了一封血書。
更加讓人匪夷所思的是,兩個人都處於封閉的空間,而兇手是怎麼做到逃離現場,和殺人,真的需要好好思考一下了!”莫星漓把這幾天所瞭解現狀都說了一遍。
“老大,難道你沒有想過兇手也許根本就不是死者所認識的人,而是早就規劃了一切,並且心思縝密,沒有留下絲毫的線索,更加有可能就是針對那些有錢有勢的人,進行的連環殺人案。”周沐魚徐夜白給他資訊內容都透露給了莫星漓。
莫星漓聽著周沐魚給出的想法,突然感覺自己茅塞頓開了,果然之前尋找的方向就錯了,所以她必須要做好下一步的規劃。
“好的,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記住一定要仔細檢視那天法院裡到底有沒有出現可疑人物,對了密切關注林靜,她肯定知道一些什麼。”莫星漓依舊眉頭緊促的說道,內心多了一分焦灼,因為不知道兇手下一個目標是誰!
“好,我知道了,立馬安排人去調查。”周沐魚點頭示意,出了辦公室。
而莫星漓拿出一塊大的白板,把自己感覺到的疑點依次排列。
進行她的素描描寫,透過已知的一切來推算嫌疑人的身高體重,還有年齡,以及性格。
周兵死亡現場可以得到的線索是,嫌疑人對周兵很瞭解,應該進行了事前踩點。並且想出割掉頭顱的密室殺人案件,肯定需要事先固定好鋼絲並且不讓周兵察覺,一定是在夜晚,並且就是事發之前的幾個小時之內。
而且兇手只留下了駕駛座的磨損的痕跡,而其他並沒有顯示出來,可以看出兇手經驗老道,很有可能從起建築,機械修理之類的工作。
而兇手將田眾鑫帶走,並且可以事先毀壞監控錄影,所以兇手一定不是一般人,甚至很有可能受過專業培訓。
莫星漓想著想著,突然似乎好像想起了什麼,那天法院形成密室殺人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她必須還得去一趟現場。
此刻,徐夜白準備從醫院裡駕車回家,母親的傷勢也好了許多。現在差不多是晚上十點了。
他剛剛從電梯中下來看到地下停車場,便看到了穿的惹火的溫雅,正靠在車子邊打算換車胎。
徐夜白沒有隨便幫忙的習慣,也沒有什麼紳士風度,所以打算視而不見的離開。
可是溫雅卻沒有給他機會,嬌聲出口,“徐法醫,我的車胎漏氣了,打算換一個,徐法醫不打算幫忙嗎?”
徐夜白本來就沒有打算幫忙,他認為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什麼善茬。可是溫雅卻是他母親的主治醫生。徐夜白再怎麼不喜歡她,也絕對不會惹怒她。
徐夜白最終還是打算幫忙,停下了腳步,俊臉上卻沒有一絲的笑容。
“你讓開,我來吧!”他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充滿著冷意。
溫雅起身時,刻意的把自己豐滿的胸部蹭了蹭徐夜白的胸膛,進行刻意的挑逗。
“那就謝謝徐法醫了!”她嬌媚的開口,熱褲下是她的大長腿。看起來確實分外妖嬈。
可是對於徐夜白來說,這確實沒有給他什麼衝擊,他見多了屍體,溫雅的行為對於他而言,不過就是身體構造而已。
他快速的將車胎換好,起身就準備離開。但是溫雅卻沒有輕易就讓他離開的想法,反而抱住了徐夜白的手臂。
一股香味縈繞在徐夜白的身邊,他不喜歡這個味道,這個味道讓人感覺很豔俗,相反他更加喜歡莫星漓身上的味道,清香淡雅。
“溫醫生,請自重,車胎我已經換好了,請讓我離開。”徐夜白厭惡的推開溫雅的手,依舊冷冰冰的。
“徐法醫,我還沒有好好感謝你呢!”她氣吐如蘭的靠近徐夜白,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