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星漓讓小李去檢視監控錄影,結果,最後從別墅出來的,是一名清潔工人,帶著白色的口罩看不清樣貌。可是身上卻揹著一個非常大的編織袋。
保安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因為清潔工經常都會帶著大的編織袋裝垃圾。
但是,根據那個保安說,和以往來的女清潔工不一樣,那個是一個身材很魁梧的男清潔工,保安本來以為是那位女清潔工的丈夫,所以並沒有覺得怎麼樣,現在想來可能就是他頂替的清潔工的位置,將廖梅英女士帶出了別墅。
莫星漓聽著小李打聽到的資訊,立馬打電話給周沐魚,讓他檢視鄆城所有的交通系統,查詢那個清潔工最後的蹤跡。
周沐魚此時正在趕往木棉小區的路上,接到莫星漓的電話時,他並不覺得吃驚,立馬回答說道:“莫隊別擔心,我已經猜到在哪裡了,可能在木棉小區,你說的監控錄影我會讓李佳瑤去檢視,有情況我會聯絡你的。”
“好,有情況電話聯絡。”莫星漓現在也別無他法了,只能寄希望於周沐魚可以找到廖梅英,不讓兇手得逞。
“嗯,我知道的,老大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周沐魚知道,無論莫星漓怎麼擔心都是沒有用的。
莫星漓結束通話了電話,正準備回家時,卻意外在水淼繞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刑浪叔叔,他手上拿著柺杖,也許也是出來看熱鬧的。
“刑浪叔叔,你怎麼在這裡?”莫星漓笑著詢問道,面對長輩她還是很有禮貌的。
而刑浪不同,顯然對莫星漓在這裡一點都不感到奇怪,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剛剛從店裡回來,看到這裡圍了警車才過來看看,你也知道我之前是特種部隊的,對這些事情還是比較關心的。”
“嗯,你的腿傷很嚴重嗎?我聽父親說你就是因為腿傷才退出特種部隊的。”莫星漓對他十分尊重,一個軍銜大概在上校的軍人。
莫星漓從小就對軍人有莫名的敬畏感,所以最後選擇成為了一名警察,本來也打算從軍,可是家裡只有她一個女兒,不方便離家太遠。
“這些事情都是小事,不過是走路有些顛簸,我身子還硬朗,想一直為國家賣命,可是身子不行了,行動不便了,還是老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到底發生了什麼,可以跟叔叔我說一說,沒準我可以給你一些意見!”刑浪想著以前的事情,臉上露出了一些無奈的神色,很多的還是遺憾。
“告訴您也無妨,最近出了幾宗密室殺人案,我們懷疑下一個受害人是廖梅英!”莫星漓知道刑浪看多了大風大浪,也見多識廣,所以斟酌了一下,還是打算感覺他。
刑浪果然面不改色,點頭示意莫星漓繼續說下去。
“第一宗案件是採用鋼絲,讓死者因為衝擊割斷頭顱喪命,而第二宗案件則是使用刀,割掉舌頭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我們暫時沒有找到嫌疑人,只是知道了兇器,現在什麼都還沒有發現呢!”莫星漓嘆了口氣說道,姣好的面容上全是著急卻又無奈的樣子。
說真的她真的感覺這個案件分外棘手,之前的無頭女士還有門路可以摸,可是現在這宗密室殺人案,真的沒有發現什麼端倪。
“你有沒有想過第一個死者被割掉頭顱與古時候的斬首是一樣的,象徵著罪孽深重的犯人。而第二個死者卻採用的是古時候刑法中的截舌。我認為兇手可能把自己當做救世主,認為自己就是上帝,認為自己所有做的一切都是為民除害。”刑浪把自己的猜想告訴了莫星漓,同時也給予了莫星漓一絲的靈感。
也許兇手並不是和死者有著關係,還是處於上帝視角,將他們的生死進行審判。
“謝謝刑浪叔叔,我還有有事,先回走了,您早點休息吧!”莫星漓突然有了想法,她必須去一趟木棉小區找周沐魚,她想她知道兇手是採用什麼樣的手法殺人了。
而此刻的徐夜白顯然也發現了斬首,割舌的道理所在。
他思考了很久才明白,周兵是因為殺人逃逸,所以被兇手判了斬首的死刑,而田眾鑫卻因為昧著良心說話,被判處了割舌,而廖梅英作為法官,執法犯法,最有可能即使除以凌遲處死的方法。
這是最殘忍的殺人方法,是古時候針對大官才有的刑罰,看來兇手真的把自己當做救世主了。
“周沐魚,我想我知道一些什麼了,馬上趕到木棉小區,我想兇手已經動手了,而且這次絕對是一個大動作,貓頭上被剃的頭髮,就是他的提示,他打算把廖梅英千刀萬剮,慢慢讓她感受到死亡的恐怖。”徐夜白連忙給周沐魚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