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夜白趕到醫院時,徐母已經做完手術了。
他急忙趕到病房,卻發現病房裡面多了一個不速之客。
一個裝著醫生服,但長得卻極其妖媚的女人。
他緩慢的走進並探究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其實那女人不用開口說什麼,徐夜白也知道這個女人來著不善,透露著一股濃濃的自信與迷之魅力。
他想那個女人便是他母親的主治醫生,他沒有率先開口說話,反倒是自己的母親先開口說了話:“夜白,你過來了,到母親跟前來。這是溫醫生,這次多虧了她。”
雪白斟酌了幾秒才開口說道:“多謝溫醫生的救治,讓我的母親得以重獲健康,但我想病人應該需要靜養,還請醫生與我外面詳細交談一下,關於我母親的病情。”
溫雅微微一笑,露出自以為很有魅力的微笑,還有一種自信的光芒。但是很可惜徐夜白卻沒有多看他一眼,便徑直的走出了病房:“我也是醫生,有什麼就直說。”
“病人倒是沒有什麼大礙,只不過勞累過度還有一些憂思過重而已。既然作為子女,不僅是有義務的提供金錢與生活的保障,更加應該提供的是給父母一個情感的歸屬。”溫雅是認為男人多半都是希望這一種得不到的感覺,所以她一開始並沒有表現出對徐夜白很有感覺,。
只是站在醫生的角度對他提出建議而已,她對自己的魅力十分有自信,所以他認為徐夜白也會對她動心思。
所以自以為的做了一個撩人的動作,可惜她不知道的事,徐夜白並不是這一套,他見多了美麗的女子,皮相與他而言不過只是錦上添花罷了。
“感謝溫醫生的提醒,夜白以後一定會注意。”一直都是用疏遠冷靜的話語,語氣中並沒有透露絲毫對她有好感的感覺。
“乃是我分內之事,希望你以後還是多花點時間陪伴你的母親吧!”溫雅溫柔的說道,之後才轉頭就走,她想要給徐燁白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所以她覺得自己不能夠太過迫切,而應該疏遠,做一個清冷高貴的女人,甚至覺得徐夜白應該就是他的囊中之物,而且她還有人相助。
“媽,你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就可以了,我知道你是閒不下來,可是身體也是很重要的。”徐夜白看著,在病床上的徐母說道。
“夜白,我知道你很有孝心,可是母親畢竟不想拖累,而且你也是20好幾的人了,快奔30了,什麼時候也讓母親做一下奶奶呢。”許母有氣無力的說道。
徐夜白就知道逼婚又開始了,雖然感覺自己與母親並不是多親,但是他知道徐母對他是十分好的。
“媽,此事我自有分寸,你不用著急姻緣,這事該來總會來的。”徐夜白聳了聳肩膀說道,一邊,給徐母到了一杯熱茶。
“行啦,等到你自己去找黃瓜菜都涼了,你也不想想你整天在幹什麼?和什麼打交道,難不成要給你媽找個鬼媳婦?我看那個醫生就不錯,看起來既溫柔又漂亮,特別適合你。”徐母接過水,無奈的說道。
“媽,你就別亂點鴛鴦譜了,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我一定會盡快給你找個媳婦的。”徐夜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此刻莫星漓這邊,已經開始展開會議了。
她認真的在看著屍檢報告。這次的死法十分讓人覺得血腥,兇手先將死者的舌頭割斷後,讓舌頭持續流血,直到血盡而亡。
死者,可以感覺到漫長的痛苦,這種死法好比於咬舌自盡,是一種讓人感覺十分痛苦的死法,兇手隨後把死者吊在半空中空中形成巨大對比,雖然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但是,絕對不是單純的報復,所以她必須要找到起案件的共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