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轉過頭大喝一聲:“誰?是誰在?”聲音在這封閉的空間內,帶著迴音,可是對面卻依舊悄無聲息。
徐夜白只能警覺地一步步向聲音來處走過去,因為他現在不知道是否真的有人,或者兇手已經盯上他了,所以他只能將手機舉高一點,以擴大視野範圍。
在這間,堆滿雜物的儲物間裡,只能看到灰撲撲的牆壁、烏塗塗的地面、亂糟糟的陳設,還有這滿屋子的東西,除去徐夜白自己,他並沒有並沒有第二個活物。
他只能做猜想,也許是老鼠,可是他心裡始終還是有些不安,他只能時刻保持警惕!
所以他又折回去那個書架,撿起了先前被他撞倒在地的東西,開啟看了看內容,才發現這本書上收錄的都是學院自己以前重大的事情,還有一些優秀畢業者的論文,他仔細地翻,找了一番,果不其然,裡面確實有陳家山的論文!
他雖然不是警察,但是也曾瞭解過這些東西!
無非是研究心理矯治,而這些東西無非是什麼談監獄人民警察的心理壓力與調適,監獄罪犯矯治工作中警察素質因素分析,談罪犯心理矯治人員職業品質,或者談有效矯治罪犯心理人員應具備特點,有些是討論談罪犯心理矯治人員權利與義務,談犯罪即障礙理論對罪犯矯治的影響,再或者從情緒認知理論談罪犯矯治過程中須注意的問題
,也有論情緒分析理論在罪犯矯治中的運用,雖然選題很多,其實無非都是和這些相同的。
不過他的畢業論文卻是,對待罪犯應該有的態度與懲罰,裡面甚至詳細的羅列了很多古代時候的懲罰,包括凌遲處死,分屍斬首,等等,他雖然寫的並不是表現的是復仇。
不過,徐夜白還是感覺到另一番深意!
他先將這本書籍放在一旁,接下來他要找的是賈固然老師所說的日記本,可是他又不能像無頭蒼蠅一樣,所以還是先打一個電話給莫星漓,要來老師的電話,找找到日記本再說!
徐夜白撥通了莫星漓的電話,他的打算還是先出去了,出去了儲物間再說,還是想先透透氣!
他慢慢的走出去,可以看到儲物間門外微弱的光!
“怎麼樣了?你已經找到了日記本,還有那些資料了嗎?”莫星漓感覺時間才過去了沒多久,不知道徐夜白不是已經找到線索了!
“沒有,我現在只找到他的畢業論文,我現在只是知道他似乎很久以前,就想要找到那場縱火案件的最後真相了,而且復仇的心思很重,對了,你先把賈老師的電話給我,畢竟我現在在這裡像是大海撈針一樣,完全不知道尋找的方向!”徐夜白沒有想到日記本,所以還是想要找到日記本再說,不過他一直覺得很奇怪,為什麼賈老師的基本要扔在學校的儲物間裡!
“行,我把他的電話號碼發給你!”莫星漓將車子停到一旁,便給徐夜白髮資訊,將電話號碼發過來!
“好!”徐夜白表示瞭解了,這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撥打了電話打算給賈老師,“喂,賈老師,是我,我是剛剛過來調查案件的人,我想問問你,你到底把你的日記本放在哪裡了?儲物間東西太多了,有沒有什麼特徵?這畢竟是你的日記,為什麼沒有拿回家裡去,反而在學校的儲物間呢!”徐夜白有些不解!
“你可能不知道,以前哪裡並不是儲物間,那裡曾經是我的宿舍!那棟教學樓是我帶的班級,也是為了方便而已!不過我記得我把我的日記本,放在一個牛皮紙袋裡,我記得似乎在書架的頂上!”賈老師回想了一下,大概想起了具體的位置!
徐夜白按照賈老師給的指示,果然在書架的頂上,發現了一個牛皮的紙袋子!
他取出裝在牛皮紙袋裡的10個絨面日記本,翻開已微微泛黃的扉頁,赫然寫著“賈固然日記”五個正楷字。
這時候徐夜白長舒一口氣,終於拿到了這個東西,也許苦苦尋找的真相就塵封在這裡,希望這裡面有詳細關於陳家山的過去。
徐夜白粗略的看了幾頁,才發現賈老師是一個非常認真負責的老師,幾乎每個學生的情況都有了解,而他開啟的第一個日本記,就是關於學生的資料與問題,上面的年份是1985,而他記得,陳家山是1988年從這個學校畢業的,所以他只需要找1984年到1988年的日記本就可以了!
不過全都拿回去也可以,到時候調查,結束後,就把日記本送還給賈固然老師!
徐夜白將把牛皮紙袋,夾在腋下,就準備離開。
這時,突然身後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