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徐夜白起身,笑著說道:“我們兩個人是過來查案的,所以希望你們兩個不要再談這些事情了。兇手已經再次作案了,你知道嗎?”
這句話很明顯是對著姚曉麗說的。
姚曉麗這時候咬了咬嘴唇,然後說道:“我不知道你們警方又沒有把訊息透露出來,我怎麼會知道。而且我這幾天也沒有看新聞訊息。”
徐夜白只是看著他的眼神就知道她現在很明顯的就在說謊。
可是他卻笑了笑:“不知道沒關係,我可以給你講講兇手,這一次是直接使用了死者的鮮血,這次他畫的是血雀,而且我們懷疑他有可能會再次作案。所以你是為了過來看看你有沒有其他的發現,第二個就是希望提醒你一聲。”
這時候丁任傑真的迫不及待想和姚曉麗解決剛剛的問題,所以直接看著徐夜白他們說道:“你想問姚曉麗的事,都問清楚了嗎?如果詢問完了的話,就給我們兩個一點私人空間,可以嗎?”
這時候姚曉麗坐在沙發上,臉色一變。
想到倒是徐夜白神色不變:“還沒有問清楚,再耽誤你們一點時間吧!。”
徐夜白示意冷秋遙,而冷秋遙也接到了何平安發過來的資料。
“好,你有什麼就問吧。”姚曉麗這時候已經恢復了些許的淡定,沒有之前那麼害怕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我們記得前天你來警局錄口供的時候,是不是有人送你過來的。送你過來的人是誰?好像開的是黑色的車子是個男的。我們想要知道那個人是誰。”這時候徐夜白決定就重避輕沒有直接說出,尹懷啟的名字。
這時候丁任傑聽到說有個男人來請去接她,這件事情他表現的就很不淡定了。
“什麼意思?難道你才剛剛和我提分手,你就已經另有新歡了。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丁任傑突然這樣說道,看著他這樣的表現。不知道為什麼徐夜白想到了一個詞語就是不成熟,難怪姚曉麗會想要和他分手。
看來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吧。
“你瞎說什麼,我沒和任何人在一起。那天過來接我的是尹懷啟,他也是我的朋友。”姚曉麗立馬解釋,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其實按照現在的形勢來說,她和丁任傑斷得一乾二淨,越乾淨越好。
“朋友,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其實還一直都喜歡著你,我現在嚴重懷疑他才是殺死張文莉的兇手。”丁任傑這時候也不知道想到了,一些什麼,突然就這樣說道。
這時候在這個房間裡面出現了片刻的安靜。
這時候金黃的陽光,已經變得昏黃,成為了一抹斜陽。這是卻,透過窗照在這寂靜的屋子裡。
這時候丁任傑突然沉吟片刻,徐夜白和冷秋遙到是想要聽聽他們到底想說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丁任傑突然說道:“是不是沒話可說了?是不是你和我分手後就要和他在一起?其實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警方我也有線索想要報告給你們,但是之前……我卻一直下不了決心。”
不知道為什麼姚曉麗從感覺他似乎要說什麼大事。
這時候,也是神色一驚。
而徐夜白卻盯著他,結果發現他的眼神比較的坦蕩,似乎不是在說什麼假話。所有他立馬追問:“丁任傑,你有什麼線索?”
這時候丁任傑看一眼姚曉麗,隨後也就直接說了:“其實我一直懷疑一個人,也就是尹懷啟,我懷疑是他殺了張文莉!其實本來我不覺得有什麼,但是現在我突然想起來了!”
“你想起什麼了?”徐夜白這時候也想值得丁任傑所說的線索是什麼?
可是這時候姚曉麗卻立馬打斷了丁任傑的話:“你瘋了嗎?尹懷啟怎麼可能會去兇手?你不能因為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就拿拉別人下水。而且尹懷啟也是我們兩個人的朋友啊!”
其實姚曉麗才是最知道兇手是誰的人,但是她卻什麼都不能說,因為她必須要隱瞞這些事情。
這時候丁任傑卻冷笑著,抬頭看著姚曉麗,可是卻目光堅定:“朋友嗎,朋友會一直惦記著朋友的女朋友嗎?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最好說出一些有用的線索,而不是你憑空的猜測,否則都沒有什麼用。主觀臆測都是假的。”徐夜白直接打斷他們兩個爭吵,他就想之分丁任傑到底有沒有什麼線索?
見到徐夜白眼中的不滿。
這時候丁任傑立馬他就繼續低聲解釋道:“其實,如果沒有正確,我肯定也不會隨便的去冤枉一個人。雖然我真的看不慣他,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