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呢?我不懂,他變成這個樣子完全是他自己的問題,和我沒有一點關係你不知道嗎?是它自己變成這樣的,沒準就是因為當初的那些傷害對他影響太深了吧。”
他依舊還是之前的那副表現,顯得對這些事情並不重視,彷彿當初他對楚殤陵的在意不過只是在演戲罷了,不過對他這種人來說,他應該不在乎那種所謂的親情吧。甚至對於他來說,親情有沒有都不重要。
“孰是孰非,我想你心裡清楚了緊,為什麼還要說這些?自己認為在自己為自己推託的話語。你心裡太清楚了,這所有一切發生的原因到底是什麼?你只是不願意承認而已,你殺了你妻子。
也許還殺了那個兇手吧,或者是你誘導那個兇手自殺的,好像你有這種能力吧,要不然,當初你派過來的律師,他怎麼會讓你的兒子不,不是你的兒子,你的養子。願意去自殺呢。”
因為於星悅覺得在這樣的對話當中,肯定需要強而有力的人出現,而這個人不會是別人。應該就是歐陽傑,只有他的話。才可以成功,從他嘴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訊息。
“我想這種事情你也不能夠亂說吧,口說無憑,得有證據,難道你們警方就只會這樣嗎?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殺的。都過去這麼久了,過去了八九年的時間,現在才想起安靜跟我有關,不覺得有些可笑嗎?這種事,你們說說還是可以的,但是是不是事實也得去求證吧,不是你這三言兩語就能夠說得清楚的。。”
高麗文依舊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他就是認定了他們沒有證據,所以才敢說這樣的話。
“你不覺得你太浮誇了嗎?你真的以為我們一點證據都沒用,如果一點證據都沒有,我們又何必把你抓回警察局呢,這次你說是說出國談生意,其實我們做的瞭解你在國外。根本就沒有什麼生意要談。你是為了……逃避罪責吧。或者你覺得怕被警方發現,所以想要快點出國,對不對?”
歐陽傑說話的時候一直咄咄逼人,眼睛就直盯盯的看著他,讓他頓時簡直無話可說。
“你不用著急回答,你仔細想想清楚,你認為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嗎?有人好像在那個扮演律師的心理醫生死亡附近對,也就是精河附近見到過你的聲音,而且還被拍下來了,你不要告訴我,你晚上跑到那邊去散步啊,那也太遠了吧。”
歐陽傑說的每一句話都彷彿踩在他的心上,讓她根本無處辯駁,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跟他養子差不多大的男人。竟然還會有這樣的能力。
“難道就不允許我到附近去勘察一下嘛,畢竟我們做生意的有些時候也無可厚非。也許只是偶然呢,這是什麼證據,有人親眼看到我拿刀子或者是採取什麼樣的方法把他推到河裡讓他死了嗎?沒有吧,你憑什麼認為是我,沒準他當心理醫生得罪了很多人,有的是人想他死了。”
這個時候他想要繼續辯解,這可是這種壓力還是降在他的身上,甚至讓人覺得無法解釋。
“OK,就當你過去談生意的可是你談生意也不穿西裝。帽子。帶口罩幹什麼?不是為了掩人耳目嗎?”這個時候歐陽傑冷冷的笑了一下,他的手有節奏地敲打在桌子上,給了他無形的壓力。
“我就是想要去微服私訪嗎?去探查一下,畢竟那附近也有我的產業。”高麗文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所以,很快回答了他的問題。
“哦,是嗎,真的是這樣子的嗎?又或者是你自己這麼認為的呢,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樣的地步,你不用再為自己做任何的掩飾了。是真是假,我分得清楚。對啊,如果說這些只是巧合,那每次你兒子殺人的夜晚,你是怎麼也跟在他的身後的,你以為你把一切做的天衣無縫了嗎?不,恰恰是你的自作聰明害了你,你為什麼要做那些屍體上做記號,你生怕別人不知道嗎?又或者你有這個癖好。”
歐陽傑很喜歡這樣說話的感覺,他的眼睛就這樣看著他,他的手指繼續敲打著。也是在下一次給他的潛意識催眠,讓他說出真話。
“我只是有時候不放心我兒子而已,並不代表那些人跟我有關係,相信我要是自己承認了吧,那些人都是他殺的。”
這個時候他冷冷的笑著,他就是斷定警方這邊根本沒有證據,所以,否則,他早就被抓起來。所以這次恐怕也是因為自己要逃跑,所以他們才會把自己抓回警察局,只要沒證據,他們就無權扣留。
“你知道什麼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嗎?也許我們現在並沒有證據證明你和之前的案子有任何的關係,但是我就清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