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有可能,確實是人不可貌相吧,畢竟有些東西不能單看外表,但是他對唐千然,還有村長几個人剛剛說的那些話,確實有些懷疑,他想知道到底是誰說的是正確的,這一切還有待調查。
當然還有一個可能性,除非周然是一個雙重人格的人,否則他怎麼會在學生面前是那麼的和藹可親?對待自己的妻子,卻半分都不想容忍。
最後,唐千然扶著周然,來到了,自己家的會客廳!
隨後冷秋遙順手,把一張椅子放到他屁股旁邊的下面,說:“坐吧!”
此刻的周然,就這樣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並且十根手指絞在一起,顯得侷促又緊張不安。
很顯然他剛剛透過他們之間的談話,已經知道了冷秋遙還有朱星辰是警察。
所以,他抬眼看了朱星辰還有冷秋遙!很顯然在躊躇應該說不說。
“有什麼話想說就直接說吧。我們也知道你被關在這裡挺不容易的。”開口說這話的人是朱星辰,他畢竟當了很久的警察,所以說話的時候可能會比較圓滑一點。
他隨後又抬眼看了唐千然一眼,並且十根手指依舊絞在一起,顯得侷促又緊張不安,很顯然,不敢多說什麼。
“問你話的是我們,你看他幹嘛?”朱星辰很顯然,已經注意到了周然他的眼神,有些糾結,恍惚。
“你們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害過我的妻子,我雖然和她經常吵架,可我是愛她的,還有每一次開口吵架的人都不是我,基本上都是她,真的我儘量容忍了。”他的聲音很顯然,帶著哭腔很有可能是被關了很久,心情有些崩潰了,而且嗓音有些啞亞的,有些乾澀。
“行了,我們知道了你的心情,別激動,稍等一會。”冷秋遙開了口,點了點頭!
“我們兩個需要討論一下,你們在這等著吧。”說這個話的人還是冷秋遙,他拉著朱星辰打算去了屋外談談!
“可以可以!”村長,其實是一個比較實大體的人,所以他明白,也是連忙回答點頭。
事情就是這樣的,畢竟應該他們內部討論一下,不應該和和村長還有唐千然討論。
最後和朱星辰開始了簡單的溝通。
他們兩個一致都認為,都認為周然已經在沒有任何真憑實據的情況下被關了幾天,若是嚴格來說的話,已經算是違法拘禁了。
無論他是不是兇手?他們都沒有權利去幹涉別人的人生自由,畢竟現在絲毫線索都沒有。
如果繼續訊問恐怕不會有什麼收穫,而且也違反辦案程式,他們本來也就是過來檢視一下的,結果沒有想到唐千然,竟然會如此直接的就把它關起來!
最後經過五分鐘左右的討論,他們兩個終於下了定論。
“師兄,你去倒杯茶吧!”冷秋遙,看到周然的嘴巴因缺水都有一些翻白,所以對著朱星辰說道!
動作比他快的是站在一旁的村長,唐千然,你就是一副看著周然,就認為他是兇手的樣子。
冷秋遙,從村長的手裡接過溫水,然後把水遞給周然緊接著說!
“這樣吧,你喝點水潤一潤,你現在就可以回家了。其實,我們是市裡來的警察,其實過來是想幫忙尋找你妻子的下落,希望稍後能到你家裡看看,多個人就多雙眼睛,說不定能發現你妻子留下的什麼痕跡,我們順藤摸瓜,就能弄清楚她的去向,也免得鄉親們議論紛紛,而且這件事情的重點還是在於昨天晚上發生了一起縱火殺人案,調查你妻子的失蹤案件,只不過是我們順便調查的,你不用驚慌。”冷秋遙儘量讓語氣保持溫和,他畢竟也是學過犯罪心理學的人。所以,他必須一點一點的瓦解周然的防備心,免得讓麥野的防範心理更強。
這時候,周然抬起眼皮看看我,輕輕點點頭,眼睛似乎都放著光,顯然很開心聽到這一番話。
“謝謝,謝謝你們。”他說這話的時候都有些顫抖了!
這時候他才端起茶杯咕嘟嘟地喝了幾大口茶水,看起來渴得夠嗆,不一會兒,一杯茶水就被喝的一乾二淨。
此刻,冷秋遙也注意到了唐千然的表情。
唐千然肯定已經認定了他是嫌疑人,所以,看見他的樣子就覺得厭煩,坐在那裡直嘆氣,畢竟他心裡很清楚,也很明白自己本身鞠婧,他就是屬於一種違法犯罪行為,何況這裡還有警察,就算他當過兵,又退了一,那又如何?
就在這個時候,這時外面突然跌跌撞撞地跑進一個人來,看起來年齡在30歲左右,面板有些黝黑,此刻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