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邊吃，我們一邊聊就當和我聊聊天唄，不一定要對我抱有那麼大的敵意的。你也可以把我當成他。”歐陽傑看著他從袋子裡拿出了一串燒烤，並沒有說什麼，看著他在自己眼前吃看，他並沒有點頭，也沒有說什麼，但是應該算得上是預設吧。

“其實你大概不說，我也大概清楚，你還是覺得待在警察局裡比較安全吧，畢竟那邊的人。不知道會不會對你滅口。其實你是黑市的醫生，主要負責移植器官的，對不對你經手的應該還蠻多的吧。。”

對於歐陽傑提出的任何問題，他並沒有明確的回答，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冷笑了一下，繼續咬了一口雞翅。應該是對於他的話屬於不可置否的地步吧。

從他一系列的反應來看，顯然是善於交際的沉穩男人。甚至他應該還有隱藏的挺深。

這個時候雲逸已經派人把冰啤酒送過來了。

這個時候，楚昕陽自己用手開啟了瓶啤酒瓶蓋。

雙手握著罐裝的冰啤酒，狠狠的喝了一口。

彷彿這樣就能讓自己的心裡更加爽一些。

事實上，他到現在，其實也不一定就接受了現在的這個結果。他其實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做。

歐陽傑看到他依舊沒有很大的表現，還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提起一個人的名字，也許提起這個人的時候，他終歸還是會有反應的吧。

“你是陳博文的孿生兄弟，對吧？其實他也是這個案件裡面的受害人之一，對不對？”這個時候歐陽傑突然這樣詢問他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明顯有了反應，他抬眼看了他一眼，感覺嘴巴里的肉可能都不香了吧。

這個時候楚昕陽用衛生紙擦乾淨了自己的手指。

然後做出了一個雙手交叉的手勢。很明顯，他已經有了防備之心，然後搖搖頭：“你明明都清楚這些事情已經是事實了，那你又何必和我說這麼多呢，你和我說了這麼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我只是想要確定一下我知道的這一切是不是事實而已，你也沒有必要這麼大的反應，從你這反應來看，其實你早就清楚了。甚至有可能還見過你哥哥的屍體對不對？”

這個時候歐陽傑看到他的眼神裡面明顯有了一些改變，是他強忍著的情緒發生了改變。

“你問這些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這些東西真的和破案有什麼關係呢？就算我見過，我看到過，那又怎樣？你不應該是來詢問我，我到底知道一些什麼會讓人抓走我，甚至想要解決我。。”楚昕陽他很清楚這個男人的目的，他就是很討厭這個男人詢問的方式。

雖然這樣確實能夠讓他的心情有了改變，甚至會讓他說出一些真話。

“沒有，我說這些話並沒有什麼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們也許知道的東西比你以為我們知道的東西還要多的多。你以為一切都是天衣無縫的吧，其實並不是這樣的。我們最後還是順藤摸瓜的找到了你。這證明要麼就是你主動給我們留下的線索跳嗎？就是我們有能力。去接受你的信任。”

歐陽傑真的清楚他為什麼現在不肯說實話的原因，是因為他還不清楚他們這群人是不是真的值得信任。

“接受我的信任，你以為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嗎？我在這個社會待了這麼久，我很清楚他們現在能夠做到這麼大，這麼好，都是因為背後有人撐腰。你們當真以為自己真的能夠和他背後的人抵抗嗎？我花了好幾年的時間一直在調查，甚至引導輿論。可是最後還是被他們壓下了，其實有錢能使鬼推磨，錢並不是沒有道理的，有些人就可以活的久，難道窮苦的人就要被剝奪自己的生命嗎？”

楚昕陽這一番話都還挺有意思的，不知道他是有感而發，還是因為他真的看透了這些道理。

“你說這話你覺得可不可笑？你就作為替他們換器官的人，真沒想到你還能有這樣的想法呢。”歐陽傑倒也不是諷刺，只是真的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想法，而且他覺得他作為一個黑市裡面的醫生。在他手上過個過手術的人應該不少吧。

“其實我一開始被培養就是為了成為他們賺錢的工具。當然，我也透過這份職業賺的挺多的錢。但是對我來說，並不是有錢就過的很幸福。我看多了生生死死，或者是感慨這個社會的不公平而已，成本我覺得也沒什麼。畢竟我過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了，而且那些人也不是我殺的，我只是負責做手術。

他們把人送過來的時候。都是剛死了沒多久的。而且他們的屍體儲存完整，所以很多器官可以被使用。有時候一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