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令人感動啊!你這個男人,太狡猾了。你用保護他的名義想要剝奪他的身體,剝奪他的神志。你以為真的就可以這麼簡單嗎?你也不問問他是不是真的同意,你也不問他是不是真的需要你的保護,他不再是當初那個柔弱的少年了。他已經有了自己足夠的判斷力。你做的這些可不一定都是對的。”
徐夜白就在這個時候,篤定的說完。
這個時候,劉宇弘依舊目光沉靜不變。對於他說的話並不是不在意,只是覺得沒必要那麼在意罷了。
劉宇弘,不再想聽他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所以他也沒有再次回話,他只是選擇了沉默。然後他轉身又要拉上艙門,徐夜白心裡非常清楚,下一次,只怕不那麼容易拉開了。
所以,就在這個時候,徐夜白立刻說道:“我不知道到底叫你什麼?其實我想知道,真正的劉宇弘,知道這件事嗎?”
這個時候,劉宇弘準備離開的手,突然就是一頓,他回過頭來看著他。
“我也不知道,劉宇弘是不是真的知道原本躲在陰暗中的你,總是佔據他的身體,然後去加害一個又一個無辜的人,上演一段又一段,你自以為為他安排好的所有生活。你覺得他會希望?過著虛假又可笑的人生嗎?我想就現在情況來說,他如果知道,他應該恐怕不會答應吧?只怕他除非常大的可能性是寧願自殺,也不願意讓這樣的你存在。你很清楚這一點對不對?他憎恨著身體裡的邪惡,就像憎恨著那些骯髒的人。他憎恨著你!儘管你一直都在保護著他,其實,你和那個傷害他的繼父也沒有什麼差別。”這個時候,徐夜白抬頭看著他,也是沒有絲毫的退縮。。
這個時候,卻看到徐夜白他的臉上奚落而冰冷的笑:
“就算你實在不想承認,但是也不得不承認。你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只是劉宇弘為了逃避內心,衍生出來的一個人格。
當他清醒時,有意志時,你連一點陽光都見不到吧?只有當他意志沉淪迷失自我時,你才能出來,瘋狂地抓緊時間,去犯罪,去透氣,你是這樣急迫這樣虛假,只為尋求自我的存在,你成立這個面具殺手團伙,你自認為自己了不起。可是,真的了不起嗎?他真的想過這樣的生活嗎?他其實心裡害怕的不得了。
“H”,我就想不明白了,即使到了現在這樣的時候,你還不明白嗎?從頭到尾,你根本不是真真正正的人,“H”你的存在只是一個幻覺,所以你才會一次次不斷追求虛幻的感動和所謂的永恆,你之所以給自己取名代號“H”。恐怕是你連你自己都覺得自己只是一個幻覺吧,只是虛幻的吧!”
……
徐夜白現在頭腦已經清醒的不得了。而且就他所瞭解的一切來看,這個“H”他極有可能具有’飾演型’人格,原本猜測的是更加多重的。人格,現在卻發現也許只有這兩種人格吧。
也就是說,他有精神分裂的前兆。
在幼年承受的傷害的劉宇弘來說,在他的個性中,深藏著怯懦的一面。
所以,他從未與徐夜白有過正面交鋒過。
他追尋的,就是驚天動地的親情,愛情。
他為它著迷,因為從未擁有過,所以深深著迷。也許是因為從未相信過,所以想要知道的更多。
……
徐夜白想起了自己曾經說過的推斷,如閃電般掠過徐夜白的腦海中。
越到現在他越是覺得。原來他自己一早都說對了。
他從來沒有了解過他的時候。就已經,料定了劉宇弘所謂的行為特徵,只是因為之前有過見過一面。
似乎就像曾經親眼見到過他,聽到過他的痛苦一般。甚至好像經歷過他小時候的那種痛苦,雖然他也許沒有真情實感,甚至是無法體會。但是他就是覺得自己好像知道,好像明白著一切一樣。
一股熱血湧上徐夜白的心頭,徐夜白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也只能承認,並且明確知道那是犯罪心理的力量,是心的力量,讓他在與這名面具殺手團伙真正的老大面前。
甚至是在於他斡旋時,確認,是真的,佔據了心理的上風,因為他感覺得到,自己是確確實實,真的佔了所謂的上風的。
就在這個時候,劉宇弘他就只能,站在那兒沒有動,徐夜白他的手指緊扣在門上,關節有些發白。
他戴著的帽子,就在這個時候,這樣遮住了他的眼睛,好像是想要令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暗湧。
然而徐夜白,其實等待了很久,他等待的就是這一刻!他知道這個解藥,可以保持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