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夜白笑了笑,明白周沐魚的性子,所以立馬笑了笑,然後打算不多說,其實他看著莫星漓的眼神,就知道莫星漓在用眼神秒殺他,他打算結束了會議,就立馬給她打電話。
這時候,雲逸忍不住的詢問的說:“徐法醫,我覺得你描述的這個人,有點矛盾。他計劃周密、是個犯案高手,像是個有文化的,但是又很粗魯、而且還從事低等工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且你竟然不確定他到底是男性還是女性。”
徐夜白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莞爾一笑,然後緩緩說道:“是啊,矛盾。無法調和的矛盾,畢竟兇手我們都沒見過,一切都只是猜想,我只是透過現在已有的現實而說出自己的論斷,而矛盾,不正是犯罪的根源嗎?”
這句話引得周沐魚他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這時候小李則問問:“你為什麼確定他當時穿著外套,藏刀,為什麼他不可以背個包,而且不是正好要放換的衣服嗎?這樣也方便他進行撤退呀。”
徐夜白麵對這樣一個弱智的問題,也並沒有說什麼,反而笑了笑,才說道:“你說放在包裡?那麼假如你是兇手,那麼你是要等目標過來後,先拉開拉鍊,再取出刀,再砍人?並且還要冒著揹包肩帶成為受害者反擊工具的風險?我覺得聰明人都不會這樣做。”
這話說得小李立馬就臉紅了,因為突然他此時此刻一想,好像說的很對,自己確實問了一個挺蠢的問題。
這時候,徐夜白也收起了笑容,然後期待著他們下一次提問。此時的莫星漓輕咳一聲,他眸光一頓,靜默了一下,然後立馬從他的眼神中明白了什麼意思。然後立馬對著小李解釋道說:“我是在說事實,不是在嘲笑你。”
這話一出,反而更像是表現,還不如不解釋。
小李:“……”
莫星漓:“……”
默默想道:看來我確實還是高估你了。
“徐法醫,你認為兇手是男人,還是女人的可能性比較大?”周沐魚卻突然的這樣問。
眾人都有些詫異,而且都抬起頭。
其實雖然徐夜白一直表示兇手有可能會是女人嗎?但是很多人從來沒想過這個可能性。
此時徐夜白卻突然盯著徐夜白,露出微笑:“你終於還是問了個好問題。’他’是男人,還是女人?目前這宗案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性別傾向。所以我認為,他是一個體型中等的男人,抑或是一個力氣足夠的女人。假如你一定要問我這兩種那個可能性比較大我會告訴你,是女人。”
“為什麼這樣說!”
“因為一個男人通常對另一個男人的仇恨是不會讓捅了60多刀,而且很明顯。雖然砍了很多刀,也流了很多血,但是刀捅的不深,說明他力氣有限,還有可能是女人或者是比較中等的男人。。”
——
此時會議結束後,徐夜白就立刻給莫星漓打電話,解釋這次的意外,然後就聽到了莫星漓的諷刺。
“你很厲害哦,昨天竟然給周沐魚打電話也不給我打電話,你到底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死啊?”莫星漓表示很生氣,而且是哄不好的那一種。
“當然不是,是擔心你的睡眠問題,我也希望你可以好好的啊!而且你也明白現在不是胡鬧的時候。”徐夜白很無語的說道。
“行,我信你一次,那你告訴我,你昨天到底碰到了什麼人?遇見了什麼事?為什麼突然想要調查古城中失蹤的女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完全不像是你的作風。而且很明顯這些失蹤女子的案件,應該和這個案件沒什麼聯絡吧。”莫星漓總覺得很奇怪,彷彿他有什麼事情一直在隱瞞著自己。
“這件事情還不能太早的下定論。也許就存在有某種聯絡呢。現在我還不能確定,我只能告訴你的是,我確實有了新的發現,昨天我發現了一個廢棄的工廠,在裡面發現了血跡,還有監控攝像頭。所以我覺得這裡很有可能隱藏著什麼秘密,也許真相被揭開的那一刻,我們都會吃驚吧。”徐夜白麵對莫星漓的時候,肯定率先還是要坦白這一切。
“算你還上點道,行了,我知道了。那你什麼時候回來?你總不可能一直待在古城吧,我開車過去都要兩個小時呢。”莫星漓這就表示很不爽,但是默默地還加了一句。“你這樣離開我們,我和寶寶都會很想你的。”
莫星漓開始撒嬌的說道。
“我也片刻都不想和你們分離,只是現在有些事情還沒有查清楚,所以我還不能回來,我也許還要待個兩三天吧,等案件查清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