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我家裡看看,我那裡有沒有製作琥珀的工具,還有,我知道那個叫做黃子瑜的女人的其餘屍體在哪裡,你們說我到底是不是兇手?。。”
程飛也許剛剛還有一點點震驚,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但是良好的素養,讓他很快發現了這件事情,到底如何去做,現在他這番話說出來,輪到震驚的人是莫星漓了。
她最震驚的地方,是他竟然連死者的姓名都知道,甚至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知道死者剩下的屍體,都在哪裡,這怎麼可能會不感到震驚呢。
原本她也沒有什麼過多的想法突然因為他這一段話,突然就感覺到了一種東西在自己的身體裡面油然而生。
“好,既然你說你知道黃子瑜的屍體在哪裡,那麼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在她的頭顱上,做下標記,那個標記,又是什麼意思。”莫星漓除了對於這件事情,有疑惑以外,對於其他事情他也通通都有疑惑,只是說,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解釋的,清楚的。
“關於那個標記的事情,我想你也許不知道他只不過是一個星座,罷了。對於不怎麼了解親戚的人來說也許根本就看不懂,只有我清楚。那是獨屬於我的星座,也是黃子瑜的星座,射手座!可能是我畫的有些抽象吧!以至於你們都沒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程飛這些話語到了嘴巴邊上,好像很容易就解釋清楚了。他說的這些話好像沒有任何的破綻,好像他就是這件事情的參與者一樣!
他到底想護著誰,那個人到底又是誰有誰能夠值得,他用自己的名譽來替他頂罪!
“兇手不可能是你的,就算你知道他的屍體在哪裡,我也只會覺得你絕對是在替別人頂罪他殺人的這個事實,我會調查到真正的兇手是誰的。我不會讓任何一個兇手從我的手上逃脫掉。”她越說越激動,就這樣兩個人雙方對峙著,她直接這樣盯著他,可是那個男人卻只是躲避她的眼神。
“莫警官,這到底是怎麼了,都有人來承認自己是兇手了,為什麼還要緊抓著這件事情不放。而且我都說我是兇手了,是不是你再說什麼話都沒有用了!”
他並不想和他在這裡過多的糾結一些什麼也不想知道她的話裡的意思。到底是什麼,他現在只篤定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才是這件事情的主謀,他就是這件事情的兇手。
“你不要踹著明白裝糊塗,無所謂了,哪怕你不承認我也會找到真正的兇手,我並不是不相信你,兇手一定會有下一個目標的。你確定你能夠一直替他頂罪你現在被關在警察局裡。如果,他再次出手的話。也許,你的這些話,頂多成為包庇他原罪,接下來我不想再和你談了,你就把你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通通告訴這位警官吧,他會為你做下筆錄的。”
莫星漓不想再和他說什麼,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什麼都不會告訴他,既然如此那就暫時先把死者的屍體,先找到這才是正事。
可是,那個男人到底殺了多少個人,只有那個男人自己清楚。…………………………………………………………
歐陽傑速度非常快,他用自己的人脈和其他方面,終於到達了鳳林大學。
他透過走訪時發現,在這個大學的附近,有很多農家院子。其實,就是畫家的工作室,而且還有眾多主流畫家對行為藝術持不屑的態度。
而且,這種行為藝術處於一種半地下的狀態,表演的地方一般在私人場所,或者荒郊野外,以拍照或者攝像的方式流傳。
而作為琥珀的東西,其實問題也就越發的多。他不僅僅是屬於一種類似於行為藝術的東西,更重要的是,他已經演變成了雕塑或者是其它類別的藝術品,它沒有辦法歸屬於任何一件藝術品。他似乎每件藝術都沾了個邊。
歐陽傑因為調查才知道。正是因為三年一度的藝術節,即將開幕,所有很多的藝術家也雲集於此,他們對自己的作品緘口不言,事先保密,期待著在國內外眾多記者面前一鳴驚人。
而且,不僅是他們包括那些畫家,那些雕塑家都在為這次藝術坐著準備。
歐陽姐準備在這裡。待著,看著能不能調查到一些有用的訊息,雖然在這裡暫時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人員。可是歐陽傑覺得那個男人很有可能就隱藏在這些人之中。甚至於他堅信,製造琥珀頭顱案的真正凶手就是一名藝術家,而且他隱隱約約覺得這名兇手,會在藝術節出現。
甚至會做到一鳴驚人!!
而且他很清楚。也很明白這類人的心裡想法。他們這些藝術家常把警察當作動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