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步,疼得他臉上落下滾滾汗水,忘卻了方才的寒冷。韓嘯月上前扶住他道:“景賢,看來這佛像摔不得,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說著,兩人坐了下來。
韓嘯月上下端詳了半晌,見這尊佛像佛頭頂部的髮絲似乎與素日所見多有不同。素日所見佛頭髮絲細膩清晰,並不似這般粗細。“景賢,你看這佛頭與尋常佛頭有何不同?”韓嘯月指了指道。李景賢腳面還在疼痛,不停地揉搓著,把臉湊過去看了看道:“我沒有發現什麼不同啊,只是髮絲似乎比其他佛頭要粗了一些。”韓嘯月眉頭緊鎖自語道:“關鍵問題是,為什麼這佛頭髮絲卻做得粗了些呢?”
李景賢擺擺手道:“這有何難以理解?依我看,一定是做佛像之人粗心大意了吧!”韓嘯月搖搖頭道:“我看沒那麼簡單。密室之中藏有天誓的舍利,足見這枯禪寺與天誓定有些淵源。然而,天誓真身佛像卻粗心大意?這個實在說不過去……”說著,韓嘯月回憶道:“我記得明吉大師曾說過,這寺中佛像均出自能工巧匠之手,尤其是那十二生肖木人樁,更是做的惟妙惟肖。你想想,連與人同高的木人樁都做得精細,為何一個小小的佛像卻粗心大意了呢?”
李景賢沉思半晌,卻想不出到底是何緣由,便道:“那……韓大哥的意思是……”韓嘯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