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事蹟,讓大夥開開眼呢?”趙準聽罷,哈哈大笑道:“知縣大人言重啦!這說來話長啊,不知道知縣大人想聽哪一段呢?”
崔知縣思索片刻道:“那便講講第一役吧!本官十分好奇,蜀國老將韓濤親自鎮守的江源城,大帥是如何短時間內就攻克的呢?”趙準聽罷,心中糾結,轉臉看了看韓嘯月。只見韓嘯月雙拳緊握,眉宇間似騰騰殺氣。“這知縣,卻哪壺不開提哪壺。。。。。。”趙準想著,看了看趙陌,輕咳兩聲道:“知縣大人,今日是喜事,咱們不談國事戰事。本帥以茶代酒,敬您一杯吧!若不是像崔知縣這樣的父母官治理有方,本帥也不可能在前線開疆拓土!”說罷,將茶一飲而盡。
其實,趙陌早就叮囑過他,莫要為難韓嘯月,莫要再提江源城之事。奈何崔知縣不知情形,卻道出了趙準與韓嘯月二人心中之過節。明吉伸手握住了韓嘯月的手腕道:“韓施主,還不快謝謝諸位貴客遠道而來?”言下之意提醒他,切莫被悲憤衝昏了頭腦。韓嘯月鬆開拳頭,端起手中碗,起身向周王深施一禮道:“周王殿下,感謝殿下遠道而來,草民先乾為敬!”
周王端起碗道了一聲“幹”,便一飲而盡。而後看看他,繼續道:“看新郎官器宇不凡,頗具將相之器,還不知道新郎官是做什麼的呢?”韓嘯月笑道:“草民現在是枯禪寺俗家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