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喝道:“你要幹什麼?這裡是太守府邸,閒雜人等不得靠近!”龍嫣深施一禮道:“大哥,我找太守大人韓嘯月,讓我進去吧!”
為首士兵上前推了她一把道:“誰是你大哥?哪兒來的野丫頭?”說著,拍拍手上的土,一臉嫌棄道,“也不撒泡尿看看,什麼人都想見大人,那大人還不忙死?”龍嫣心中有火,但不好此時發作,便再次上前道:“我是韓嘯月的朋友,麻煩您去通報一聲,就說龍嫣找他,他一定會見的!”
為首士兵握住腰間佩劍喝道:“大膽刁民,居然敢直呼大人的名諱!若不速速離去,休怪老子一刀砍了你!”龍嫣聽罷,頓時壓不住火,大怒道:“你!你敢?”兵丁將佩劍拔出了一寸道:“你看我敢不敢?”
龍嫣明白,與這守門士兵根本無法溝通。眼看到了韓嘯月的府邸門口,卻被攔在門外。情急之下,龍嫣大喊道:“韓嘯月,我是龍嫣啊!”為首士兵見狀,上前一腳將龍嫣踹在地上道:“大膽刁民,居然敢在太守府邸喧譁!”
龍嫣起身繼續喊道:“嘯月哥哥,我是嫣兒啊!嘯月哥哥!我是嫣兒!”為首士兵見狀,繼續想要踢她。龍嫣不想與他糾纏,便左右閃躲。其他七個守門士兵見狀,紛紛上來助戰。而這八名士兵雖然人高馬大,但卻根本無法傷到龍嫣,反被龍嫣閃轉騰挪之際,累出了一身大汗。這八人沒有想到,一個跛腳的“乞丐”居然動作如此之快。
龍嫣的兩聲叫喊,吸引了找到附近的沐雅沁。沐雅沁一指道:“聲音是從那邊傳來!快隨我來!”說罷,三人火速衝向了太守府邸。龍嫣只顧著大聲叫喊,卻沒注意到沐雅沁等人已衝到了身邊。阿秋故技重施,從背後抓住龍嫣的雙肩道:“瘋婆娘,給我閉嘴!”說著,抬手猛擊其後腦,龍嫣再次暈倒在地。為首士兵抽出佩劍道:“他媽的,老子宰了你!”說罷,衝著龍嫣的胸口而去。
沐雅沁抬起右手握住為首士兵的手,用力一捏,士兵突感手一陣酥麻,手中佩劍便跌落下來。沐雅沁另一隻手接住佩劍,向後閃退,深施一禮道:“軍爺,得罪了。家中的小妹患上了瘋癲之症,一個沒留神跑了出來,給軍爺們添麻煩了!”
其餘士兵見狀,紛紛上前要質問沐雅沁。為首士兵心知肚明,面前這女子的功夫定然不俗,自己這些人未必是她的對手。更何況這女子身後還有其他幫手,便攔下其他人,哼笑道:“姑娘,家裡有病人,可要尤其注意了!現在正值兩軍交戰,被當成細作可是要蹲大獄,甚至要殺頭的!”沐雅沁點頭回禮道:“多謝軍爺!”說著,將佩劍奉還道,“軍爺大度,草民告退!”說罷,趕忙叫阿秋將龍嫣扛在肩上,火速離去。
為首士兵將佩劍還鞘,口中念道:“幸虧這些人不是歹人,否則咱們就要去見閻王了!”其他士兵道:“怎麼看他們也不像一家人,怪里怪氣!”為首士兵道:“那就管不了那麼多了。怎麼,你還要攔下他們問個究竟嗎?”
片刻之後,只聽遠處一陣人叫馬斯,韓嘯月與李建威正騎在馬上,慢悠悠往太守府邸而來。自宋軍使者離去後,二人在演武場上暢談一番陣法與戰法,剛剛離開。二人走到府門前下馬,韓嘯月道:“方才說到李將軍對於變陣十分擅長,還未聊得盡興。不知李將軍能否賞臉在我府中用餐啊?”李建威趕忙答道:“大人有此興趣,末將定然傾囊相告!”
說著,二人將馬簽到門口,韓嘯月道:“李將軍,本官府中餐食較為簡樸,還望李將軍不要嫌棄。”李建威笑道:“為將者出征在外,風餐露宿自是常事。有機會與大人一同用餐,已經是末將之榮幸了!”說著,二人便往府中走去。
韓嘯月笑著走進府,突然想起,方才在路口聽到似乎有人在府門前喧譁,待自己回來後卻安靜如初,便詢問守門為首士兵道:“我來問你,方才本官聽到似乎有人喧譁,在叫本官的名字,到底是何人?”為首士兵不好意思的笑道:“回稟大人。打擾到了大人,是卑職之過。方才是一名女乞丐,叫喊著要見大人。”
韓嘯月聽罷,想了片刻道:“哦,原來如此。也許是丐幫弟子有事求見。”說著,看著為首士兵道,“你記住,將來若是乞丐求見,務必要當成座上賓來招待。若本官不在,便將其留在府中,記住了?”為首士兵點頭道:“卑職謹記。”
韓嘯月說著,搖搖頭道:“不過,你可看清是一女子?印象當中,好像丐幫並無女性弟子啊!”為首士兵道:“卑職看得清清楚楚。這女子一看就是乞丐,但是面容倒還十分俊俏。可惜頭腦有些瘋癲,還跛著腳,著實可惜啊!”
韓嘯月聽到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