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棍子乃是金剛木,也算一件比較上等的法器了,你就留著吧。現在這根棍子已經對我沒有多大用處了”趙心憐臉色微微一喜,叫道:“多謝掌門賜棍”木子奇微微一笑,總算沖淡了心中失去兄弟朋友的傷痛。忽然想到了什麼,從脖子上取下血葫蘆道:“這血葫蘆本就是你師傅的東西,我借了這麼長時間也該還了,你是醉老的唯一弟子,早晚是你的,現在也一併給你吧”緩緩的接過木子奇遞過來的血葫蘆,趙心憐的眸子中劃過一陣的異樣,道:“早就聽師傅他老人家唸叨著這血葫蘆了,說東西到了你的手中……”她的聲音嘎然而止,看著似笑非笑的木子奇連忙解釋道:“掌門,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明白,以前的我的確是不準備把血葫蘆在還給醉老的了,可是過了這麼長時間,我的修為高了,見識也廣了,血葫蘆對我來說已經不在重要了。”木子奇很坦然的面對著趙心憐,趙心憐蒼白的臉頰多了幾分紅暈,跺跺腳道:“我去找師傅去”。
木子奇抱以微笑,看著消失在黑暗中的趙心憐緩緩的嘆了一聲,飽滿著複雜的情緒。
此時他真想找個人聊天,緩緩的踱步在後堂的青石磚鋪成的小道上,一旁弟子的房間中只有幾個還在亮著燭光,其中近乎一半的人已經戰死了。看著那零散的燭光,木子奇竟然彷彿瞬間長大了,身上多了一份難以卸下的擔子。這個擔子乃是八百里蜀山與三千年歷史。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昨夜休息的大師兄楊破天的那個獨立的小院子,此時的馮天馮地早已經不在守護在院子的外面。屋子內竟然有燭光,木子奇微微的怔了一下,抬腳向裡面走去。
木子沁在屋子中發呆,看到木子奇過來臉色變的有些怪異,卻是悄然而逝,微笑道:“掌門弟弟,你怎麼來了”“姐,你還是叫我小奇吧,我聽的挺彆扭的”木子奇撓撓他的小光頭道。
木子沁五年來變的更加的美麗,臉色帶著的不是當年種任性的孩子氣,而是一種成熟。有時候成熟則是評判一個女子的樣板。有的女子她有著傾國傾城的容顏,心卻成熟不起來,只能成為一代美人,也許能讓很多人心動,可是卻很能令所有的人心動。而現在的木子沁不僅有美麗的容顏,曼妙凹凸的身材。還有那一顆沉穩的心。
木子沁輕輕的笑了一下,小小的酒窩很是迷人,道:“掌門弟弟,當掌門就要有掌門的樣子與威嚴,你看爹爹平時都是板著臉的。你怎麼還嘻嘻哈哈的,要改,要學!”木子奇急忙點頭,突然帶著很怪異的味道道:“好拉,我學,我學。不過我現在想知道的是這好像是大師兄的房間,你咋跑來這了?”木子沁表情微微僵了一下,美麗的面頰上浮現一絲的紅雲,嗔道:“要你管,別以為你當了掌門就能過問你姐姐我的私事”木子奇苦笑,道“這麼多年大師兄還沒有回來啊?”“是啊,八年了,一共八年的時間一點訊息也沒有……”木子沁的話突然的黯淡下來,帶著一絲的眷戀與哀傷。
木子奇心中也不安,不知道該怎麼對姐姐說,他早已經從冷香雲那兒知道這位姐姐喜歡的男子正是大師兄楊破天,而五年前在江陵的黃鶴樓的第八層,死啦死啦和他說了楊破天體內有一正一邪兩股能量。一個不小心就會反噬,輕則修為全廢,重則爆體而死。這件事情他一直隱藏在內心中誰也沒有說,此時看到姐姐如此的傷感總有一種脫口而出的衝動。道:“其實,我見過大師兄,在五年前”木子沁身子彷彿震了一下,雙眼也明亮了起來,道:“你見過?在哪裡?”“在金陵的黃鶴樓……他……”他的話衝到的口邊卻生生的嚥了下去,道:“他現在在哪裡我也不知道了。真希望他沒事”漸漸明亮的眸子緩緩的黯了下去,木子沁幽幽的嘆息一聲。道:“算了,算了。對了掌門弟弟,我聽孃親說你要成親了”木子奇的臉色微微的變了一下,道:“真的?不會是……米可兒師妹吧?”木子沁詫異一下,道:“你早就知道啦?”木子奇苦笑一下,沒想到還真被傳天給說著了。不過自己不是道士,雖然光著個頭也不是和尚,如今糊里糊塗簡簡單單的坐上了蜀山派掌門的位置,必須要找一個道侶的。不然會被天下修道者恥笑的。心中盤算著不知道如何是好。凌楚楚與段小環的身影在腦海中徘徊中,偶然間竟然好浮現出藍夢兒那淚流滿面的表情。他的臉色漸漸的拉了下去。
木子沁看著弟弟的臉色不由得道“你怎麼啦?可兒妹妹難道配不上你?”木子奇急忙搖頭:“不是不是,姐姐,那楚楚……你不會明白的”木子沁又怎麼能不明白,愛上一個人的那種感覺她早已經明白,忘不掉一個人的感覺他也早已明白。知道掌門弟弟還是放不下湘西趕屍派的凌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