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請仙師隨我而來。”郝步凡緩慢地站起身來,就開啟大門搖搖晃晃地走出了大廳。
於是在郝步凡的帶領下,虞彥穿過了幾個走廊和院落,就來到一間小平房面前,整個路徑上卻沒有半個人影,想來早就被郝步凡安排好了。
這間小平房平常應該是給下人準備的地方。
“就是這裡!親仙師跟我進來!”郝步凡自然不敢讓虞彥走前面,於是率先就走進了小平房,隨後小平房的一個角落裡就出現了一條往下延伸的的石梯。
虞彥神識往下面一掃後,也就不再言語跟了下去。
一盞茶後,兩人就來到了地下三層的地方。
此地就只有這樣一個小土屋,土屋並沒有多大,只有三丈左右的一個四方體屋子。裡面就只有簡單的一張桌子和幾張木椅。
兩人隨意找了兩張木椅坐下。
郝步凡坐定之後,帶著獻媚的表情說道:“不瞞仙師,在下的身份除了是道玄門門主外!還有另外一層鮮為人知的身份就是修仙界一個大的修仙家族都嶠郝家的血脈。可是因為出身後就發現沒有靈根,所以才流落俗世。”
“哦!”虞彥此時也算明白了郝步凡此子為什麼處處和修仙的東西沾邊卻本身不是修仙者的原因了。
郝步凡見到虞彥沒有什麼表示,於是接下來有些凝重地說道:“我將說的事情也是郝家高層的秘密!所以只有仙師你本人發誓不將我所說的事情透露與除我兩人之外的其他人;而且還要饒恕我一條性命,我才會將這些秘密告訴仙師。如果仙師想要用強,我也只有一死了。畢竟如果仙師不發誓,我死在仙師手上是死;死在自己家族之人手上也是死。”
聽到這些話後,虞彥臉色一凝,隨後沉吟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好!我可以答應你這兩個條件;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你所說的每一字每一句都不得有半分虛言和隱瞞。還有一件事,想來你也應該猜到我已經從你義子那裡得到了兩樣寶貝,此事我也不用隱瞞什麼,但是你也要發誓不得將此事告訴除你我二人之外的其他人所知道。不過你我都是聰明人,想來都不會相信什麼一個誓言會對我等有什麼約束之力吧!閣下如此說了,定然有血誓之類的東西拿出來吧。”
郝步凡沉吟了片刻後,下定了決心,畢竟自己目前的性命最重要,其他的事以後再說。於是郝步凡從自己懷中取出一個精緻的小藍色木盒子。然後小心翼翼地將木盒子開啟,隨後從木盒中取出一張半尺來長的紅色符籙,上面銀文閃動,頗有靈氣的樣子。
“仙師知道,在下只是一個凡人,無法用靈氣將此符籙激發。不過在下卻有此符籙的法決和口訣,希望可以幫助到仙師。”郝步凡於是將符籙和小木盒中的一張小紙條遞給了虞彥。
虞彥自然沒有客氣,看了看小紙條後就瞭然於心了。原來這是一張低階下品的血誓符,但是對於得液期以下的修仙者卻是有著巨大約束力的。
於是虞彥左手將符籙抓在手中,右手單手掐訣,口中咒文吟動,片刻之後右手五指連彈各個法決就打到了符籙之上,紅色符籙在法決及身的時候,紅光大放。隨後,虞彥左手往空中一扔,符籙飛在半空之中就定住了,虞彥雙手掐訣,口中舌尖一咬,一口鮮血噴湧而出就被符籙的紅光一卷吸收進了符籙之中。
郝步凡眼見如此,那裡還沒有動作,只見其內力一逼,一滴鮮血就從其指尖流了出來,此時紅光一卷也被吸收進了符籙。
接下來二人分別發了誓言。誓言每一字都變成了可以看見的符文被符籙吸收殆盡,隨後空中的紅色符籙紅光一閃,整張符籙就變為了一股颶風從兩人身旁吹過,只聽見一陣寒意森森的詭笑就消失不見了。
“現在你可以放心說了吧!不過這之前我還是最想知道你是怎樣發現我的身份的?”虞彥臉色一緩,倒是沒有初時的兇橫之意。
“呵呵!這個自然,既然仙師想知道此事?在下自然不會隱瞞什麼。在下身為道玄門門主,手下有一個出謀劃策的軍師,人稱決勝千里薛白子。
。。。
就這樣薛白子將所有有關仙師你的資訊彙集在了一起得出了仙師可能是朝廷的暗子。
不過,朝廷暗子也只是一些捕風捉影的傳聞。以在下對修仙界的瞭解來說,倒是更願意相信仙師是一位修仙者,而非普通凡人了。
否則就無法解釋發生在仙師身上的種種奇事。知道了仙師可能是修仙者的身份後,在下也斷定了犬兒身上的寶貝也有很大可能到了仙師手中。
既然有仙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