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之情,怎會有云雨之想。一直以來都是雲紫瓊對他主動,這也讓她百無聊賴,沒想到這鹿邑鎮一行,卻讓他無辜招惹來這樣一場風波。
“岑兄弟說笑了!賈某這點兒微末本事不足為外人道也!怎麼可能是岑兄弟對手。還望岑兄高抬貴手,讓賈某留個情面如何!”虞彥自然是百般推卻。
岑啟樓眼神一冷,看來對方是怕了自己,於是朗聲道:“怎麼!賈兄身為雲家的一介外門客卿,難道也是吃白食之輩!連一個同階的挑戰也不敢接下。這事情要是傳到了修仙界,想來賈兄也沒有什麼臉面了吧!”
他這話卻是用上了幾分靈力,而這小島的禁制卻已經被開啟,所以不少巡邏各處的低階修士倒是聽得真真切切。他這話倒是沒給虞彥留任何情面,直接將虞彥逼到了兩難的境地。
這些日子來,岑啟樓在追求雲紫瓊一事上屢屢挫敗,這時候倒是想要將滿心的怒火發洩到虞彥身上了。
那雲紫瓊眼見事情就要鬧大,於是轉過身去對岑啟樓說道:“岑道友此話可就誤會賈道友了!賈道友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深居淺出之輩,並非好狠鬥惡之人。
而賈道友曾經一己之力力戰雍元也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他的本事在雲家客卿之中也是得到公認的。
不過,岑道友,你本身就是天靈根資質,身具虛明之體,還修有祖上的上道若水訣這一水屬性巔峰功法之一;以你如此修為,又何必和賈道友過不去呢!”
雲紫瓊看似將話說得面面俱到,可是其中偏袒賈玉的意思倒是難藏行跡。雖然她表面上不希望這兩位客卿因為自己而打起來,不過心中卻是因為虞彥沒有力爭而有些失望。
所謂情人眼中出西施,所喜歡的人的一切言行舉止都會被放大,那岑啟樓哪裡沒能聽出這其中的意味來。
於是面上倒是微微一凝地說道:“只要賈道友當著眾人的面肯承認自己就是一個吃白食的。。。。。。”
“哎呀!原來是賈客卿,岑客卿還有紫瓊侄女兒在這裡!我說這裡怎麼這般熱鬧,原來都來此地賞桃花了。
茂修我也來湊個熱鬧如何!”還未待岑啟樓將更難聽的話說出來,卻見到雲茂修從數百丈外就向著此地激射而來。
原來,雲茂修就在文淵閣查完一些資料走出來,剛剛離開文淵閣所在的小峽谷谷口,就聽見了岑啟樓的聲音。
不久前他還提醒過賈玉這位兄弟,沒想到今天確是遇到了這樣烏龍的事情。眼見雙方矛盾越鬧越大,倒是看準時機前來打斷。
當一道灰虹飛入雲紫瓊等人所在的小島後,小島紅光一閃也就將禁制全開了,這樣外面也無法知曉裡面所發生的事情。
岑啟樓眼見雲茂修來了,倒是一時之間不敢發作;而虞彥卻是面無表情,微微躬身一禮;雲紫瓊卻是用一種無辜和求救的眼神看了看這位四叔。
雲茂修斂去腳下雲彩後,倒是走到石桌旁邊,提起了那壺酒直接從酒壺壺嘴喝了幾口笑道:“賈客卿和岑客卿同是雲家請來的客卿,同門兄弟,何必為了我侄女兒的一點兒小事就鬧得這般不愉快。
男子漢,大丈夫,修仙大道才是我輩終生所求。道之所求,仰之彌高,鑽之彌堅,就算窮盡畢生心力也難以達到。
岑兄擁有得天獨厚的修仙資質,理應比我輩更有機會接近大道,又何必執著於兒女私情而廢大道。
況且這兒女之情也是無法勉強的,爭強鬥狠乃是下下之策,想來以岑兄和賈兄如此精明之輩,應該有所瞭然。
所謂今朝有酒今朝醉!何不將心中的不愉快和恩怨化為手中觥籌美酒,讓我們對飲程歡,豈不快哉!
紫瓊,快去取幾壇靈酒來,讓我和二位兄弟喝個痛快!”
虞彥倒是心中一跳,沒想到平時不修邊幅,行事隨意的雲茂修倒是有著這樣一面,心中不覺有些欽佩起來。
他自然打了一個哈哈說道:“聽茂修兄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既然有茂修兄出面,先前岑兄說了什麼,我就當什麼也沒聽見。”虞彥心中雖然對岑啟樓如此冒犯他有些溫怒,可是現在畢竟是雲家客卿,而且和雲茂修也是好友,倒是不願駁了他的面子。
岑啟樓雖然對這次沒能逼虞彥出手,心中有些不快;可是對於雲茂修的面子也是要認的。自然在雲茂修半推半就下,入座了。
雲紫瓊卻早已跑進了小樓中去取酒去了。
接下來,雲茂修作為主人坐在了中央位置,而虞彥坐在了其左手,岑啟樓坐在了右手。
雲茂修衣袖一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