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什麼大官,別看三山縣只是一個縣,縣尊也只是個七品官,但畢竟是一方父母,搶奪的人很多,秦越想坐穩此位,殊為不易。如果仙師肯站出來,表態支援一下秦越,我說句毫不誇張的話,比萬歲爺的話還管用。
我們翁婿所求不多,就是希望秦越能夠在三山縣縣令的寶座上,一直做到致仕為止。”
李文駿有些恍然,難怪秦越一過來,又跪又拜,張建潔更是重禮相送,原來是想長久地做三山縣的縣令。
對於,誰做三山縣縣令,李文駿沒有任何的想法。不管是誰做,只要不礙他的事,他都無所謂。既然秦越想做,張建潔又送了這麼多的禮物,表態支援一下秦越,對他來講,乃是無傷大雅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有了這些藥草,他就能夠繼續以比較快的速度修煉了。
修煉,提升修為境界,提高整體實力,才是最根本最緊要的事情。
“好,我可以答應你。”李文駿點頭道。
張建潔大喜,他朝著李文駿深施一禮,說道:“仙師垂青,我代表秦越還有我們全家,向仙師道謝了。”
李文駿擺了擺手,說道:“我不是垂青秦越。這只是一筆交易,你們送我重禮,我表態支援秦越,你情我願,從此之後,誰也不欠誰的。”
張建潔忙道:“是,小人明白。”
“走吧,咱們去縣衙。”李文駿說道。
李文駿帶著張建潔等人趕到縣衙,孫百草、孫佳寧代替李文駿誇街,代理縣令秦越派了幾名衙差陪同,縣衙其他的官吏都在,主薄、六部典吏都在。
得知李文駿過來了,秦越、蔣燁帆等人都不敢怠慢,連忙出來一起見他。
李文駿兌現了承諾,當著眾人的面,誇獎秦越做得好,他很欣賞他,希望三山縣能夠在他的治理下,欣欣向榮。
蔣燁帆等人都是老油條,都知道李文駿這是專門來挺秦越了,連忙都當著李文駿的面,向秦越表達著忠心。
李文駿沒有再說什麼,也沒有再做什麼。他知道等他走後,張建潔、秦越這對翁婿會想法設法把風放出去,至於他們怎麼放,又會放到什麼程度,就跟他沒有關係了。
李文駿沒有在縣衙久留,誇獎過秦越之後,便離開了縣衙。
張建潔連忙跟上,亦步亦趨地跟在李文駿身後。
李文駿回頭看了張建潔一眼,問道:“張先生,咱們兩個兩清了,你還跟著我幹什麼。”
張建潔忙道:“仙師,你別誤會。小人有下情稟報。”
李文駿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有什麼話,到我家中,再說吧。”
張建潔重新跟著李文駿回到了他的家,張建潔揮了揮手,讓兩個家丁守在院門口,他跟著李文駿進了院子。
“仙師,請恕小人斗膽,讓小人猜一下仙師目前的處境。”張建潔說道。
“我能有什麼處境?”李文駿淡淡地說道。
“仙師,你殺了破軍侯的外孫和家將,破軍侯必然不會幹休,派人追殺你,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我曾經聽人說破軍侯和某個修仙界的勢力有牽扯,常人無法針對你,但是如果破軍侯請了其他仙師過來,只怕仙師你對付不了。”張建潔侃侃而談道。
李文駿聞言,蹙起了眉頭,他盯著張建潔,目露不善,說道:“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修仙界的事情?”
張建潔見李文駿有發火的跡象,忙道:“仙師明鑑,我們家世代都是世俗之家,和修仙者沒有什麼瓜葛,只不過是家族存在的歷史久一些,知道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秘聞罷了。”
“是嗎?”李文駿的語氣中透著不相信。破軍侯身為侯爺,身份尊貴,他們的家族秘密又怎麼可能是地方上的一方豪強能夠窺知一二的?
張建潔舉起了手,慨然道:“如果仙師不相信,小人願意以家族的名義起誓,如果小人騙了仙師,讓我張家遭遇滅頂之災,不得好死。”
李文駿一擺手,說道:“我們之間本來只是一場交易,交易的內容是真實的,就行了。其他的是真是假,我沒有興趣。張先生,你要是沒事,就請走吧,我還有事情要做,沒時間陪你了。”
張建潔忙道:“仙師,求你再給小人一點時間。我有幾句肺腑之言,想跟仙師講。”
“你說吧。”李文駿看在那份重禮的份兒上,決定再給張建潔一點面子。
張建潔說道:“仙師得罪了破軍侯,必然引來禍事。俗話說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仙師孤掌難鳴,前途堪憂,唯今之計,就是聯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