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的人,都有新訊息報過來,比如說誰回來了,比如說,又多調查到什麼人……
整整一個假期,李永生一直在跑來跑去,除了幫朱大姐治療,他還要整個京城亂竄。
他甚至沒時間回朝陽大修堂的院子。
朱捕長看他這麼忙,也暗暗地記在了心裡,別的不說,在他的關說下,趙渤是被放過了,阿賓也入了她的法眼。
以朱捕長的地位,解決一個刑捕專修生的工作,實在太輕鬆了。
張木子在大修堂裡待得無趣,前來找過他兩次,還跟著他走街串巷幾天,但是最後,她還是放棄了——這工作也太單調乏味了。
她對李永生的搜尋目標,還是有相當興趣的,但是很顯然,李永生不會告訴她是因為什麼。
直到開學,李永生依舊沒有拜訪完那些在京城的人,沒辦法,人實在太多,也太零散了。
令人鬱悶的是,半點收穫都沒有,以他的堅毅心性,都忍不住有點焦躁了。
就是這樣的情況下,他迎來了新的學年。
新的學年裡,事情不算太多,大典在即,就連象牙塔內也受到了影響,比如說組織修生搞活動什麼的。
而他現在已經是上舍生了,上舍生的課業要輕鬆很多,比較注重實際動手能力。
李永生是可以不上課的,但他還是回到了大修堂,修生就得有個修生的樣子。
不過他的家裡,就又住上了新人——朱捕長的大姐。
經過一個多月的針灸和調理,朱大姐已經能獨立地從床上坐起來了——要知道,那可是獨立地坐起來,手臂雖然還不算靈活,但已經可以做出支撐的動作了。
她的下肢行動還是不行,站立都得別人攙扶著,但就是這樣的結果,已經讓她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能站立,距離走路還會遠嗎?
所以,當李永生表示修院開課了,我要回去住的時候,朱大姐二話不說就表示:課業當然不能耽誤,我去修院找房子住好了——離你近一點,就省你的事。
朱捕長也二話不說就同意了,她心裡更好奇的是:李永生到底想找什麼人?
這話她不是沒有問過,但是年輕的本修生笑而不答,她也不能逼著對方說出來。
不過她對此事也上了心,褚三等人後期找到的一些訊息,很多都是來自於捕房的透露。
朱大姐搬遷的時候,朱捕長有公務沒去,但是當天下午,她就過來探望。
一進院子,她就先是一怔,不動聲色地看了樹蔭下的張木子一眼,然後才若無其事地走進了房間。
看了片刻李永生行針,她又揹著手出來踱步,看似很隨意地來到張木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