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將養和藥物治療,否則落下病根的話,年老都是毛病。
可是他現在沒錢了,買不起藥,說不得只能先接幾個零散的活兒,賺點飯錢和藥錢——所幸的是,制修還是比較好找活的。
幹了幾天活,吃了幾副藥,他覺得體內的寒氣不減反增,有一天想收拾一個不聽話的傢伙,內氣的運轉,竟然都不靈了。
這可不僅僅是風邪入骨了!師季峰非常清楚這一點,於是沒再抓藥吃,攢了兩天錢,請郡中的岐黃聖手陳山河為自己診斷。
花了一百錢,排了將近一天的隊,陳山河只診斷了十來息,就一擺手,“你中陰勁兒了,我治不了,找傷你的人去治,要不就找個高階司修出手。”
高階司修?師季峰聽得倒吸一口涼氣,我要認識高階司修,還至於去欺壓黎庶賺錢嗎?隨便找個活兒,也不愁賺得盤滿缽滿。
郡裡的教化長高濤,也不過才是高階司修,博靈本修院的老大趙平川院長,都未必是高階司修。
不過,師季峰也不會懷疑陳山河的話,郡中第一岐黃妙手,那不是白叫的,據說此人還得了道宮的青睞,部分醫術傳承自道宮。
在他發呆的時候,身後的患者將他推開了,“看完了就走,賴著作甚?”
師季峰眉頭一皺,就想發火,不過扭頭看一眼,發現對方氣息渾厚,再回味一下剛才那一推,十有八九也是名制修。
若是體制內的制修,比他這不著調的制修,就又要強橫了。
下一刻,他眼睛一亮:李永生身後,竟然有能給我下陰勁兒的制修?看來我得讓某些人知道,我也是有用的。
於是他直接出城,來到了博靈本修院,找安保告狀,說我被李永生暗算了。
安保們是真的不待見他,直接抬手攆人,你丫是制修,說李永生暗算你?快滾!
他當然暗算不了我,是他找人暗算我!師季峰大聲嚷嚷:我體內都中了陰勁兒,不信你們就派個人過來檢查。
陰勁兒這事,聽起來挺可怕,但是安保們並不重視。
這不代表他們不知道陰勁兒的厲害,他們只問一句:你有證據,是李永生暗算的沒有?
沒有證據?滾蛋!
師季峰覺得有點諷刺,以前他們蹂躪別人,就是藏在暗處,欺對方拿不出證據。
現在卻是輪到旁人問他,有證據沒有,而他還偏偏拿不出來。
猛然間,他有點理解,為什麼被自己算計的了人,都會用那種眼光看自己了——這麼做事,實在尼瑪有點操蛋。
第四十四章 禍害
師季峰手上沒有證據,被安保攆了出去。
不過他並不氣餒,就守在門口,見一個像教諭的就告狀,說我被李永生暗算了。
要說起來他的形象,紋身就能說明一切,是十足的地賴子。
而他本身還是制修,居然說一個本修生給自己下了陰勁兒,這種場面……真是難得一見。
按說他該羞慚的,但是師季峰並不在意:不是李永生出手暗算我的,是那廝找的人。
其實還是那句話,他深知體制的威力,對上平常人耍橫,他毫無壓力,利用體制來算計人,他也可以不要麵皮。
從某種角度上講,他的麵皮也是滾刀肉,欺軟怕硬是自帶的天賦。
別說,他還真折騰出點名堂來,有人就將這個訊息,報給了院務室的李室長。
於是,院務室又來了兩個教諭,問明情況之後,又將他拎到了安保那裡:有人給制修下陰勁兒,你們不加以重視,怎麼就把人攆走了?
這制修不是咱們院的!安保們是膩歪透了,直接頂了院務室的人:有這功夫,我們不如多調查一下李永生遇襲的案子,那案子現在沒破呢。
院務室不依不饒:能給制修下陰勁兒,這對咱們修院的教諭,也是極大的威脅,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你們看不出來嗎?
沒證據,我們沒辦法調查,安保們就跟吃了槍藥一般:眼前這貨,不就是因為沒證據,才取保了的嗎?
叫李永生來問一問,很難嗎?院務室的教諭寸步不讓。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安保們很明確地表示:沒證據就要傳喚修生,讓宋院長跟我們說吧。
院務室的教諭猶豫了,將師季峰扯到一邊:你確定是中了陰勁兒?
師季峰將自己的症狀說了一下,還強調一句:這個診斷,是陳山河做出的……喏,這可不是他的筆跡?
以玄青位面的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