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麼做呢?”
“我怎麼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做?”朱雀氣呼呼地回答,“放著真兇不去管,反倒來找我的麻煩,這會讓真兇笑掉大牙的。”
趙欣欣的眉頭微微一皺,“莫非你知道真兇是誰?”
“我當然知道了,”朱雀冷笑一聲,抬手一指李永生,“永生仙君怕是也知道。”
趙欣欣側頭看向自家的夫君,沉聲發問,“你知道真兇?”
“咳咳,”李永生乾咳兩聲,支支吾吾地回答,“只是有所猜測。”
“你這扭扭捏捏的樣子,我就看不慣,”朱雀這臭脾氣,還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要不然,它當年也不會得罪永馨仙子了。
它對著李永生,直著嗓子喊道,“要不是趙家人乾的,我至於偷偷把你叫出來?”
“趙家人乾的?”趙欣欣聞言臉色一變,倒吸一口涼氣,“真是荊王叔所為?”
“趙家人,可不僅僅是三湘的小親王,”朱雀不屑地撇一撇嘴。
趙欣欣的眉頭一皺,沉聲發問,“那是何人所為?”
“哼哼,”朱雀哼兩聲,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趙家最大的代表是誰?”
“不是吧?”趙欣欣聞言,駭然地倒吸一口涼氣,她原本以為,做出這種事的就算不是荊王,也得是襄王等反王,但是她做夢也沒想到,出手的竟然會是當今天家。
她臉一沉,陰森森地發話,“老鳥兒,你知道胡說八道的後果嗎?”
“我就知道你不會信,”朱雀無奈地一翻白眼,然後又衝著李永生一指,“永生仙君心裡有數,他都不跟你說,我還說個什麼?”
趙欣欣扭頭看向李永生,神色肅穆地發問,“永生,它說的是不是真的?”
“你這老鳥,害人不淺,”李永生惡狠狠地瞪朱雀一眼,然後衝著九公主一攤雙手,很無奈地發話,“永馨,這件事我也只是猜測,怎麼好跟你講?”
“你並不是猜測,只是沒有證據罷了,”朱雀冷冷地補刀,“但是你堂堂的仙君做事,何時需要證據了?”
“信不信我收拾你?”李永生狠狠地瞪它一眼,“當今天子只是嫌疑最大而已。”
趙欣欣聽得卻是已經呆了,好半天才出聲發問,“可是……可是朝廷為什麼會這麼做?”
“朝廷有很多理由這麼做,”朱雀張嘴回答。
不過下一刻,趙欣欣就摸出一件物事來,冷冷地發話,“有種你再插一句嘴試試?”
“好吧,”朱雀頓時就認栽了,永馨仙子拿出的,正是它吃過大虧的萬冰之祖。
就算不用觀風使的令牌,她也能讓它吃盡苦頭。
但是它還是忍不住嘀咕一句,“我就知道你不信,所以才不會聯絡你。”
趙欣欣無意跟這個碎嘴的傢伙計較,而是看著李永生,也不說話。
但是她的眼神,已經表現得相當清楚了:我需要你的解釋。
李永生無奈地嘆口氣,“永馨你知道的,玄女宮遇襲,第一假設就是荊王,這個沒錯吧?”
趙欣欣並不回答,而是微微揚一下下巴:你繼續!
李永生只能繼續解釋,“玄女宮跟荊王交惡的話,最開心的會是誰?”
最開心的當然會是朝廷,這一點不用多說,趙欣欣自己都清楚:受益最大者,嫌疑最大。
但是她並不認為,這一個解釋就夠了,於是她又揚一下下巴:你繼續。
李永生搖搖頭,“我沒話說了,你自己體會吧。”
他還有話,但是不合適此刻再刺激她。
趙欣欣知道他說話不盡不實,也不生氣,而是側頭看向朱雀,“現在你說。”
“你肯定懷疑,朝廷如何嫁禍給荊王?”朱雀歪著頭看著她,略帶一點挑釁地回答,“動手的人,身上還有香火氣息,這明明是為荊王脫罪,你是這麼認為的吧?”
趙欣欣黑著臉,並不回答它的話,頓了一頓之後,發現對方不說話了,她的手向儲物袋探去:老鳥你這是找死吧?
朱雀見狀,頓時嚇了一大跳,也不敢再吊對方胃口了,忙不迭開口,“但是永馨仙子你也應該清楚,‘虛則實之實則虛之’這個道理。”
趙欣欣能接受這個解釋,事實上,她都清楚,荊王府跟香火成神道有勾結——遠的不說,荊王曾經派人,試圖拿下胡畏族的一個公主,還引了真神教徒埋伏自家夫君。
反正,玄女宮若是想出手對付荊王的話,她會絕對支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