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會針對我的產業呢?”
“這個我哪裡知道?”李永生無奈地一攤雙手,“也許,玄女宮亂了……才會有更多的機會出現?”
趙欣欣輕嘆一聲,“若是如此,豈不是要看好胡盛威,不要被別人暗殺了?”
你倒還真是能聯想,李永生看她一眼,笑著搖搖頭,“無所謂,殺就殺了唄,到時候自有真君出面做主……反正你總不合適殺他,不如假手於人。”
“咳,”空中隱約傳來一聲輕咳,極其的輕微,若有若無。
李永生和趙欣欣對視一眼,知道玄後在空中的神念,終於忍不住他倆這麼肆無忌憚。
對於審訊胡盛威,濱北雙毒其實沒有多好的招數——此人終究是玄女宮的人,那些過分的手段,並不合適施展。
當然,肉體上的懲罰,那是必須要有,只要不去凌辱不危及生命,其他手段隨便施展。
一天之後,雷谷的刑訊專家,佘供奉和方真人齊齊趕到了。
因為宮中的真君都關注了,胡盛威也不敢抵制問詢,當然,他會在很多時候說“記不得”之類的話,倒也不好指責他胡說。
這種審訊物件,對佘供奉和方真人來說,真的是小兒科——他們最不喜歡審訊的,是那種擺明態度“我就是敵人”,尤其是身上還有多重禁制的傢伙。
胡盛威不能表現出異常,還得做出配合的姿態,那真的是一審一個準。
慄化主沒有見過蜃蛇發威,所以她旁觀了審訊——事實上,佘供奉來自於北極宮,方真人來自於天機殿,這兩人出手審訊玄女宮弟子,慄化主也有義務旁觀一下。
沒用多久,大家就在胡盛威的印象中,發現了一個有點古怪的傢伙,那是他兄長的小妾,年輕貌美風騷異常。
這女人是胡盛威的兄長在一年前結識的,當時她被兩個司修欺負,又失憶了,胡老大嚇跑了兩個司修,將她收回家中。
這次胡盛威之所以下重手對付我們酒家,就是他這個嫂嫂攛掇他的兄長,要來我們酒家做管事,而且這個嫂子跟他也多次暗示。
胡盛威覺得,這也沒什麼不可以,酒家收回到堂主院,總要有相關的人做事,朱雀城裡的酒家,也不可能讓玄女宮的弟子來做小二、大廚之類的。
這個女人之所以顯得古怪,還是因為……她在三天前離開了,說是要去水月庵看一下,別人是怎麼經營酒家和客棧的,後來也沒再現身。
公孫未明抓的那些胡家人裡,沒有此女。
發現這個女人的異常之後,就連慄娘都忍不住出聲感嘆,“這算把權白衣害慘了,只要找不到這女人,他也少不了吃一頓排頭。”
這女人找得到嗎?根本不可能!水月庵附近玄女宮弟子不少,也有人認識此女,但是她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可笑的是,權白衣還又找到都講,希望能透過她來勸說丁經主,把胡家人放回來。
待權堂主聽說,大家都在找胡家的一個小妾的時候,那表情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了。
緊接著他就果斷宣佈,自己身體不適,要回宮閉關療傷。
胡盛威最後被慄化主帶走了,不過胡家其他人,就沒那麼便宜了,他們不但要打掃我們酒家的廢墟,還要負責建設新的我們酒家。
趙欣欣第一次修建酒家的時候,是使用了道術,這一次她改主意了,就是要讓人來修建,還得是胡家人來做——九公主不是差錢,而是要讓別人看到,惹惱了她的後果。
至此,這件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不過李永生不肯干休,他打算走一趟清微廟——說了要去找清微廟的麻煩,他就不會縮頭。
不過趙欣欣不讓他去,說藍天真人在你手裡呢,要找也該清微廟來找你,到時候你再要他們給個說法,豈不是省下辛苦跑一趟?
事實上,雷谷現在雖然高手眾多,但是要忙的事也不少,開闢了好幾條戰線,再繼續下去,就難免捉襟見肘了。
“那我回雷谷好了,”李永生覺得,永馨在朱雀城,足以應對各種意外了,而且這裡是玄女宮的臥榻之側,有真君盯著,不可能發生太大的事情。
而雷谷關於毀滅道意的大陣,佈置得也七七八八了,他打算回去之後,在坐鎮雷谷的同時,再微調一下大陣——說實話,在下界,他很少有這種能提升自己的機會。
不過就在他打算離開的時候,方真人找上了他,扭扭捏捏地表示,“我家老祖宗,想請李大師帶著去見一見九公主。”
李永生奇怪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