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
其實只要是長了眼的,一眼就能看到人群中的李永生——那明顯是被圍觀的,張捕長如此發問,其實就是裝逼擺譜。
張捕長走上前,微微一揚下巴,傲然發話,“你是何人,來此何干?”
李永生聞到了淡淡的酒氣,看他一眼,衝著小二一努下巴,“你且去問他,我登記了的。”
張捕長再往前走兩步,抬手戳一戳對方的胸口,傲慢地發話,“我在問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李永生反手一記耳光抽了出去,不但響亮無比,力道也極大。
張捕長真的沒想到,有人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公然抽他的耳光。
待他想要做出反應,卻覺得身子有點沉重,而對方的行動,卻是極為迅捷。
所以他打著旋,飛出去了一丈多遠,撞翻了一張酒桌和幾張椅子。
所幸的是,這一桌沒人坐,旁邊酒桌的客人見狀,也紛紛站起身避讓——看熱鬧可以,傷到自個兒就不好了。
張捕長坐在地上,愣了一愣,抬手揉一下腫脹的臉,不小心卻蹭了一手的鮮血。
那是從他的口鼻中流出來的。
張捕長一見出血了,頓時大怒,一抬手就抽出了腰間的匕首,怒吼一聲合身撲上,“我跟你拼了!”
“來!”李永生抽出腰畔的短刀,冷冷地向前一指,刀頭上吞吐著兩尺多長的刀芒,“歡迎送死!”
張捕長見狀,頓時就愣住了,他就算再生氣,刀芒的厲害,他是知道的。
他的匕首原本就要比短刀短一些,對方還有兩尺的刀芒,那他衝上去,根本就是找虐。
一寸長一寸強,這是天公地道的大實話,同時,刀芒這東西是虛的,沒有長兵刃的不便。
縱然有千萬的不甘心,但是看到對方毫不猶豫的樣子,他還是退縮了。
張捕長不是第一天干捕快,知道那些窮兇極惡之輩到底有多麼恐怖,他也有死裡逃生的經歷,還不止一次。
所以他馬上就鎮定了下來,果斷地跟對方拉開了距離,同時冷冷地發話,“丟掉兵器,我會給你一個公正的待遇。”
李永生呲牙一笑,笑容裡是滿滿的嘲諷,“你所說的公正待遇,是拿手指頭戳我胸脯?”
此刻張捕長的那點酒意,早就丟到了爪哇國,不過他的臉皮厚度,超出一般人,只是輕咳兩聲,“剛才喝了點酒,動作大了一點。”
旁邊圍觀的人聽到這話,忍不住流露出不屑的眼神:你也真好意思。
就在此刻,門外又走進來四人,打頭的是一個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