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所以張老實給出的建議是:倒不如直接從旋昊觀裡將餘化主擄走,沒準能勾出那個真君。
李永生和大家商量一下,最終決定帶著公孫未明,去旋昊觀捉人。
這種時候,公孫不器和呼延書生都不能出手,一旦出手,真君的氣息根本瞞不過青龍廟的真君,還得落個大欺小的罪名,實在是沒有必要。
李永生和公孫未明搭檔,這分量其實也夠了,尤其李大師已然晉階高階真人,戰力肯定再次猛漲。
公孫未明更是大言不慚地表示,他倆聯手,遇上真君也敢一戰,更別說還有血魔的配合。
兩位貨真價實的真君聽了這話,也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
李永生和公孫未明悄然潛入海岱,用了兩天時間,來到了旋昊觀之外。
然而就在這時,在附近負責監視的血奴,帶來了一個糟糕的訊息:旋昊觀的都講從閉關之地出關了,而此人尤其擅長醫術,所以餘化龍和那個堂主,最近搬進了都講的小院裡。
這麻煩可就大了,都講的小院,緊挨著經主的小院,以及旋昊觀的秘典樓,這裡可謂是觀裡防衛最嚴密的地方,而此前他倆療傷,住的不過是十方堂後院,以及練功房。
兩者之間在防衛上的差距,根本沒法比。
李永生和公孫未明一聽,也有點頭大——原本是打算偷偷將人擄走,現在看起來,搞不好要強行搶人了。
不過還好,血魔發現了一個規律,每天傍晚,餘化龍都有在十方堂散步的習慣。
麻煩的是,這傢伙散步時間不太固定,有時候堂主還在一邊作陪。
第一千零八章 上宮來人
散步?李永生聽得眉頭一皺,這廝才來旋昊觀多久,居然養成了生活習慣?
不管怎麼聽,他都感受到了淡淡的陰謀的味道。
次日接近傍晚的時候,天色不是很好,似乎在醞釀著一場雨,旋昊觀外,趕來了一名紅臉的年輕道長,高階司修的修為,自稱是氤氳洞來的,奉了都管的號令,求見餘化主。
道宮中人的交往,一般是很少驗看敕牌和身份的,這一點,跟官府中人有著截然的不同,然而,這正是修道之人的自信——大家都是道友,也沒誰有膽子,敢隨便冒充道宮中人。
道宮並不負責管理紅塵,所以行事也無須循規蹈矩,有人冒充官員的話,官府想要定罪,還需要一系列流程,但是道宮遇到冒充道友的,一劍斬殺也很正常。
但是這一次,負責接待的道人,要驗看對方的敕牌——沒辦法,最近實在不太平。
紅臉道長很不高興,但還是摸出敕牌遞了過去。
檢驗的道士認真地查驗一下,然後輕咦了一聲,“這敕牌……該是北極宮序號的吧?”
紅臉道長冷哼一聲,不高興地發話,“我在北極宮公幹,上宮特意給我們做了敕牌,這很奇怪嗎?”
真的不奇怪,被派遣到上宮臨時當差,為了出入方便,弄個上宮敕牌是很正常的。
而且這種敕牌出來辦事,也很拉風的——四大宮的旗號,肯定比十方叢林的氣場足。
不過旋昊觀接待的這位,有點認死理,“可是這樣的話……不能證明你是氤氳洞的。”
紅臉大漢眉頭一豎,很不耐煩地發話,“那你就剛我是北極上宮的道友好了,我一點也不介意……真是奇怪了,北極宮不能過問此事嗎?”
“你這話怎麼說的?”接待的道友苦笑著一攤雙手,“我也是本著負責的態度,又不是有意刁難你,你這敕牌確實不符。”
紅臉大漢衝他微微一笑,笑得意味深長,“其實吧,我現在依舊是在上宮當差。”
事實上,李永生心裡卻在哀嘆:沒辦法啊,北極宮敕牌的路數,我是比較清楚的,但是氤氳洞的敕牌……我還真沒在意過。
懂了!這位卻是明白了,於是微微頷首,“好了,那我知道了,反正敕牌不是假的,至於你來自哪裡,就當我沒問好了。”
旋昊觀的人也不認為,北極宮對這件事會不聞不問,畢竟餘化龍是打著氤氳洞旗號來的,而且還是都管下的令,他只是具體的執行者。
北極宮若是忽略了這裡,會非常影響氤氳洞的積極性,這並不是什麼好事。
當然,這些因果,跟他這個小小的負責接待的道人無關,他也不想弄明白那麼多事。
所以,這位跑到後面彙報的時候,就略過了這些無關的話。
而餘化龍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