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宮非但不能出頭,反而要配合官府行事,否則的話,其他三大宮都不會答應。
李永生看著他就笑,也不說話,不過他的眼神已經清楚地表示出了他的意思:你覺得合適嗎?
軒轅真人反應過來了,這種事真的是超出了自己的責任範圍,於是他看一眼李真人,“李真人,胡珩到底因何跟李永生結怨?”
“我也不知道啊,”李真人覺得自己冤枉透了,他問過胡珩,但是胡珩含含糊糊地表示,就是一點小糾葛。
說實話,他當時根本沒有繼續問的興趣,不管怎麼說,傷了我玄女宮弟子,就是大錯。
軒轅真人又看向李永生,“他如何跟你結怨的?”
“一點小糾紛吧,”李永生這答案,也是跟胡珩不謀而合,“我覺得沒準是荊王的手段,以便有理由報復我不聽從他,這誰說得準呢?”
軒轅真人的臉黑了下來,半天才說一句,“小子,我警告你啊,別玩火。”
他已經猜出來了,這沒準是李永生坑胡珩的手段,這年頭沒幾個傻瓜。
“呵呵,”李永生不屑地冷笑一聲,“軒轅真人,是我被別人攔路,不是我攔別人的路;是我被別人圍攻,不是我圍攻別人,這也叫玩火?”
李真人冷哼一聲,“你們的恩怨,肯定是其他方面的……而且是你做差了。”
他說得不全對,但是大家都是自由心證的高手,推斷出真相真的不難。
“隨便你怎麼說,”李永生不以為意地回答,然後站起身子來,“我得去一趟捕房,告訴他們最新線索,諸位,廣告之後……不,我一會兒就回來。”
“站住!”李真人急了,大喊一聲,“誰讓你走了?”
“我是養正室的小吏,皇命在身!”李永生側過頭,冷冷地看著他,“李真人,你真的要阻撓官府辦案?”
“好了,你稍等一下,”軒轅真人發話了,“不知你得了什麼最新線索。”
“呵呵,”李永生笑了起來,“這還用問嗎?涉嫌勾結荊王綁架我的人,可能是玄女宮弟子……這都是你們說的。”
“握草,”李真人恨恨地吐出兩個字,卻也沒有其他的舉動。
軒轅真人也頭大如麻,雖然荊王尚未正式舉兵反叛,但是玄女宮就在三湘郡,家門口的事情,能不清楚嗎?
他頓了一頓,看向了趙欣欣,這時候他能說動的,就是這個玄女宮弟子了。
“小趙,宮裡的情況你也知道,勾結荊王是不可能的,安頓一下你的掌櫃,給我點時間,我去查一下,你看可好?”
趙欣欣遲疑一下,一臉不情願地點點頭,“好吧,我也是玄女宮的一份子,需要多久?”
軒轅真人很乾脆地回答,“馬上,很快的……”
果然很快,朱雀城雖然是官府當家,但是早就被玄女宮滲透得有若篩子一般了。
不多時,軒轅真人就跟嚴捕長一起進來了。
嚴捕長會做人,不卑不亢地一拱手,“見過兩位真人。”
另一名寮房的真人擺一擺手,並不說話,李真人出聲發問了,“嚴捕長,我們酒家的掌櫃,昨天報了什麼案子?”
“呦,李真人問的是這個啊,”嚴捕長笑眯眯地摸一下下巴,然後眉頭一皺,看向軒轅真人,“這事兒……我是該跟寮房談,還是跟經院談,您得給我一個章程啊。”
“握草,”李真人的臉色黑了下來,“小傢伙,你最近長本事了啊。”
玄女宮大部分弟子,都認識這嚴捕長——丫就是玄女宮和官府之間的紐帶。
李真人甚至知道,嚴捕長介紹了兩個人入玄女宮,近水樓臺先得月,嚴捕長的工作壓力很大,但是也能弄到好處。
嚴捕長見他這麼說,只能無奈地一攤手,看向軒轅真人——他修為雖然不高,但是職責所在,不需要怎麼害怕李真人,不過,他也沒必要去招惹人。
這個動作的意思就是:咱辦事能有點規矩嗎?
軒轅真人心裡暗罵李真人,真是給玄女宮丟人,可是當著外人,他還不能這麼說,只得輕咳一聲,“李真人有些其他原因……李掌櫃昨天向捕房報官了?”
“報了,送人的時候,路遇劫匪,”嚴捕長很乾脆地回答,“他殺傷了兩人,還將兩人的氣息採集了回來,我們已經上送郡房了。”
“上送郡房了?”軒轅真人的眉頭微微一揚,“沒搞錯吧,他不是沒事嗎?你還上送郡房?”
朱雀城雖然是在三湘郡內,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