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倆……若說張風尚有幾分可能,至於秦襄……”
龍菲芸含笑打斷道:“有時候聰明人知道的未必最多。”
任逍遙喝了口茶,露出洗耳恭聽的神態。
龍菲芸詳述道:“秦襄為人憨厚,幼時總給同齡孩子欺負,秦叔叔教務繁忙,沒太多時間陪著兒子,眼見秦襄的意志日漸消沉,於是想了個快捷簡便的法子來激勵他。”
任逍遙興趣大起,追問道:“什麼法子。”
龍菲芸淡淡道:“扳手腕,起初只要秦襄熬過特定時間,就能得到獎勵,後來要求逐漸提高,日積月累下來,他們父子竟養成習慣,但凡同在家中過夜,每晚都要得上幾盤。秦叔極痛兒子,每每連勝後總會讓他贏上一兩局,但自從平息內亂回到城中後,秦襄便一場也沒勝過。”
任逍遙置疑道:“假如對方刻意找人冒充張副教主,事先不可能不查清各中細節,豈會犯下如此明顯得錯誤。”
龍菲芸正色道:“你有所不知,秦叔極好面子,生怕借扳手腕調教秦襄的事傳出去有損顏面,每次都把他叫到內屋方才開始,雖說紙包不住火,這事倒底還是洩露了,可秦叔讓局的玄機除他們倆外卻無第三人知曉。”
任逍遙暗忖原來如此,追問道:“張風呢?”
龍菲芸沉聲道:“張風和他爹也有個極其隱諱的私密,張風從小愛耍石彈子,張叔稍有閒暇就陪他一起玩,偏生礙於副教主的顏面,不敢讓外人見著,總是帶兒子前往城西老宅……那裡方圓十數里都是張叔封地,張叔特意開了塊田,外頭讓人搭上棚子,封得嚴嚴實實,每次都和張風躲在那裡玩,久而久之竟然養成習慣,每月初一、十五非去不可。這事連自詡深悉江湖奇聞的我都從未聽過,更別說什麼修羅教、絕殺或是其他組織的人。”
任逍遙心頭微震,追問道:“美文社張副教主返家已經大半個月,莫非……莫非他從未帶張風過去。”
龍菲芸美目精芒閃閃,秀眉輕蹙道:“不但沒去,連提都未曾提過。”
任逍遙倒抽一口良氣,顫聲道:“看來秦、張兩位副教主亦非本人,這……這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