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了,趙封建立了一支如此龐大的勢力,而且還是在大秦,他這個秦王竟然都沒有發現。
這酒仙樓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存在。
“咸陽,乃至於地方兵權。”
“但今日王翦說出那一番話,已然是擺明要阻止長公子為儲君了。”王綰眉頭緊皺。
“孤倒是很好奇他是怎麼做到的?”
“退下吧。”
“老師是我的老師,胡亥自當恭敬對待。”胡亥一臉真摯的說道。
一眾長公子坐在了殿內。
“倘若真的有那一日。”
“孤算是明白你為何放心你娘一個人留在沙丘了。”
“酒仙樓。”
“所以一定要想一個讓他們相信的辦法,唯有如此,他們才能徹底站在公子這邊。”
“一直在盯著酒仙樓。”
王賁走了進來。
王綰掃了眾人一眼,隨後道:“往後對於王翦與趙封,只要有他們的把柄,立刻彈劾。”
“今日朝堂之上,你可是與王綰徹底撕破臉了,與他撕破臉,那就是與長公子撕破臉了。”
今日朝堂之上。
“今日你的話提醒了孤。”
頓弱一拜後,直接退下了。
“中車府令到。”
“王翦竟然敢如此大膽。”
“一而再再而三。”
“正是如此。”趙高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扶蘇府內。
趙封一雙兒女深受大王恩寵已經傳遍了整個王宮了。
歷史上的確是一個敗家子,但畢竟他是公子,這些基本拉攏人心的手段自然是還是有的,畢竟他的母親也是出自大家族。
“王翦此話,如若吾等上奏,大王會相信嗎?”王綰冷笑了一聲。
“趙封的一雙兒女回來了。”趙高笑了笑。
他的確是有些慚愧了。
這毫無疑問都是頂級的。
上將軍王府!
大殿內!
王翦坐在了主位上,喝著酒仙樓的美酒。
不過對於趙封。
“頓弱,你難道沒有什麼話要對孤說?”嬴政緩緩開口道,壓迫般的目光落在了頓弱的身上。
“只要有兵權,只要王翦與趙封在咸陽,吾等就無需怕他們。”
“那就不能再三心二意。”
“免得生不出不該有的心思啊。”
趙封也根本沒有造反的理由。
一個隱藏在酒仙樓幕後的暗部勢力更是無需多言。
如若不是王翦現在沒有其他變化,王賁都懷疑自己父親被鬼怪附體了。
“這該如何保證?”
王翦與趙封已經不可能支援扶蘇了,但也不能讓其他公子有機會。
躬身對著王翦一拜。
他的確是沒有任何辯駁。
胡亥立刻會意。
“這可與你曾經教導孩兒的完全不同啊。”王賁哭著臉說道。
“從此可推斷,他們對吾大秦沒有敵意。”
他自然清楚面前的大王是有多麼的霸道威嚴。
看著自己父親如此,王賁就明白有秘密,當即追問道。
“只要他們不造反,大王難道還能將他們如何不成?”王綰則是十分凝重。
“也好。”
看到趙高來到。
“大王對於自己的兒女都未曾有那般恩澤過,對待一個臣子的兒女竟然有如此恩重。”
嬴政也是一臉沉思。
“難道你不擔心長公子?”
王翦笑了笑,一揮手。
久而久之。
“大秦四個上將軍有兩個都站在了扶蘇的對立面,當真是天助我也。”胡亥一臉高興的說道。
“這些年來我們一直都向著軍中安插人手,咸陽禁衛軍之中也有不少我們的人,各地郡兵也有,但各大營除了拉攏以外,根本難以安插。”
“現在。”
“好了。”
“那依王相之間,我們該如何?”隗狀問道。
“他真的當為父還有趙封是泥捏的。”
“你這小子隱藏了不小的秘密啊。”
趙高自然也是可以離開。
“今日在朝堂之上是為父多年為官以來最為暢快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