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氣,為禍人族,單隻他夥同帝刑欺騙我等,他就該殺,還審什麼審?一刀下去,豈不是一了百了?婆婆媽媽,成得了什麼事?活該你們被關進被這後輩玩死!”
楊易道:“世叔,這是儒門內部事情,要按照儒門門規來執行。”
武超風煩躁道:“老子生平最看不慣這些老夫子的婆婆媽媽,既然他該殺,一刀殺了,豈不痛快?”
邢離狠狠瞪了武超風一眼,問朱子熹,“剛才武超風所說之事可是真的?”
武超風見邢離瞪他,急忙瞪了回去,大聲道:“看什麼看?棺材臉!我告訴你,即便你是儒門老前輩,老子是兵家家主,你輩分再大,也管不住老子。”
邢離只是死死看著朱子熹,對武超風的話只當沒聽見。
朱子熹默默無語。
邢離見他不說話,點頭道:“好,既然你不說話,看來你是認了。那我再問你,我儒門自成立以來,歷代儒生中,就從沒有出現過什麼聖人,你的理學中所說的聖人教誨,到底指的是誰?如今我等儒門門主,基本上全都站在這裡,無有一人聽說過你說的聖人名姓,這點你要解釋清楚。”
朱子熹雙眼眯起,眼珠子亂轉,強笑道:“上古之時,便有聖人,只是你等不知道罷了。”
聞聽此言,旁邊一名身材雄偉的高大老者扶杖走到朱子熹面前,舉杖便打,“上古之時?我怎麼不知道?當年老夫與幾名好友創立儒門,何曾聽說過什麼聖人?”他手中柺杖雨點般在朱子熹身上亂敲,大聲罵道:“我在創立之時便已經說過,儒門子弟切不可因循守舊,只有結合實際隨時變化方才可保我儒門一直興盛下去,我又何曾對人說過聖人之言?嗯?”
對於這老者擊打,朱子熹便是躲避都不敢躲避,只是硬挨。
旁邊儒門歷代門主齊齊將老人勸阻,“夫子切勿動怒,為這等小人生氣,不值得。”
老者發火道:“我在這看半天了,此人亂我儒門,禍害人族,本就該殺,還審什麼審?就像剛才武超風小友說的,這等人物,面厚心黑,偏又能言善辯,何苦費這個勁兒?直接打殺便是。”
朱子熹大吃一驚,“夫子,你可是說過,我儒門弟子不可自相殘殺,我如今還身在儒門,你不能殺我。”
夫子吹鬍子瞪眼道:“好,既然如此,我削去你朱子尊號,將你開革出門,自此之後,你便不再是我儒門中人!”
夫子一句話說出,朱子熹如遭雷擊,驚惶道:“即便將我掃地出門,我畢竟還是一代宗師,與你們同列廟堂多年,有同門之誼,你們也不能殺我。”
旁觀儒門中人聽到朱子熹如此說,齊齊將目光看向楊易。
第五十五章出獄
“朱子熹!”
楊易在眾人看向自己的時候,已然邁步走到朱子熹面前,“我不是儒門中人,我可以殺你!”
朱子熹兀自辯解道:“你既然不是儒門中人,又有什麼資格殺我?”
楊易道:“因為我還屬於人族!”
他不再囉嗦,手掌抬起,聚氣成劍,手一抖晃,氣劍已然刺向朱子熹胸口。
朱子熹見他說殺就殺毫無半點遲疑,嚇得急忙閃身躲避,但身子剛一動,陡然無窮壓力從身子四周升起,形成無形有質的氣牆,將他包圍了起來。
當此之時,便是想要動一個手指頭,都是難以辦到之事。
“不好,他們雖然不能出手殺我,卻可以困住我讓這小子來殺!”
朱子熹這個念頭剛剛生起,胸口猛然一涼,旋即一股大力湧進他的體內,隨後轟然爆發!
朱子熹的身軀忽然脹大,隨後爆散成一團血霧,再過片刻,血霧有化為虛無,他這個人所有痕跡都被楊易這一劍抹去。
將朱子熹斬殺之後,楊易殺的興起,不待邢離、任丘等人吩咐,身子倏然晃動,手中長劍出手不停,只是眨眼間,便將現場所有理學傳人斬殺殆盡。
旁觀眾人見他出手如此暴戾,都是大皺眉頭,只有武超風在旁邊鼓掌叫好,“殺的好,殺的妙,早就該這麼做!”
見朱子熹身死道消,與朱子熹同一個時代的儒門門主任道然痛哭流涕的走了出來,向場中夫子道:“夫子,我做門主之時,門下竟然出現了這麼一個偽儒,做出了這麼多腌臢事情,我作為一門之主,其罪不小,還請夫子責罰。”
夫子看了任道然一眼,舉起手中柺杖,對著他噼裡啪啦一頓暴打,喝道:“雖然你有失察之罪,但畢竟我儒門不會禁錮新的學說,此種事情,即便